“凌凌哥這胸針挺別緻啊!你還喜歡上這種小玩意兒了?”
程千里擺弄了一下手裡的白色鹿樣胸針,有些驚訝的看向一旁坐著的凌久時。
木扶蘇失笑,答道:“那是白鹿帶人進門的道具,跟咱們黑曜石的鐲子一樣。”
凌久時笑著將胸針接過,戴上。
話音剛落,環境開始變化。
木扶蘇從沙發上站起身,“門來了,回頭再聊吧。”
程千里點點頭,“好,你們先去吧。”
……
嘩嘩的雨聲從天邊落下,形成一道雨幕。
天空烏雲密佈,雷光閃爍。
木扶蘇進來的時候,凌久時兩人已經打過招呼了。
木扶蘇揚起一抹笑,衝凌久時兩人伸出手。
“你好,我叫初晴,第四次進門。”
凌久時笑著回答,“你好,我叫林森,第三次進門。”
阮瀾燭:“你好,我叫雲山,第四次過門。”
凌久時環顧四周,“看著裝飾應該是明朝前後吧。”
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女孩兒朝三人走來,笑著打招呼。“你們好,我叫王迪,蒙哥那邊兒的。”
最後一句則壓低了聲音。
阮瀾燭低聲道:“白鹿這次幾個人?需要我幫忙嗎?”
三人將胸針放到王迪的手上。
王迪:“還有兩個同伴,我們會互相幫扶著過門。放心,我們能照顧好自己。”
阮瀾燭:“如果找到鑰匙的線索,我會告訴你們的。”
王迪:“謝謝……”
阮瀾燭:“雲山,第四次過門。”
王迪瞭然,“謝謝雲山。”
她轉身回到同伴們身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皮外套,染著酒紅色頭髮,畫著煙燻妝的女人插著兜走了過來。
“大家好啊,林星萍,第三次過門。”
眾人被眼前女人那囂張的語氣逗笑了,一時之間竟然無人回答。
林星萍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眼見眾人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她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林星萍放狠話道:“等我拿到鑰匙的時候,我看你們一個個怎麼求我。”
說完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態度極為猖狂。
跟著進來的還有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年輕男人以及一個戴著帽子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
白色外套男道:“大家好,我是古……”
鬍子男彷彿嗓子不舒服一般,用力咳了兩聲。
白色外套男立刻改口,“……崔學義,我第五次過門。”
說完還指了指身旁的男人,“這是我表哥,他是啞巴,他跟我女朋友一樣,都是第三次過門。請多指教。”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唏噓。
有人竊竊私語,“怎麼還有啞巴來玩這個遊戲?”
“誰規定啞巴不能玩了?”
“我可不是這意思啊。”
木扶蘇扯了扯嘴角,心裡嗤笑一聲。
裝扮的再好又有什麼用呢?還裝成個啞巴。不過,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自己。
木扶蘇眼裡閃過一絲暗光,周身散發冷意。這扇門就是嚴師河的葬身之地。
“帥哥,你也是剛進門的吧,認識一下?”
林星萍走過來,戳了一下阮瀾燭的肩膀。
阮瀾燭輕輕拍了拍剛剛被摸過的地方,好似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啊?”
林星萍被阮瀾燭的態度氣到了,但還是強壓下脾氣道:“我有秘密武器,跟著我,你肯定不吃虧。”
嚴師河聽到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