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幾人距離不近不遠,正好是木扶蘇能夠聽到的範圍。
就這樣木扶蘇聽完了全程,從他們兩人的交談中,不難發現,那個穿著條紋衫很是囂張的男人以及江信鴻都與路佐子的死有著莫大的關聯。
幾人朝江信鴻走去,江信鴻看到幾人有一瞬間的僵硬。
“你們怎麼來了。”
黎東源開門見山,“說說吧,你還知道什麼。”
江信鴻避而不談,“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們了。”
阮瀾燭看向條紋衫男人離開的方向,“是那個同學讓你保守什麼秘密嗎?”
江信鴻嘴硬道,“那是我們倆的私事!”
阮瀾燭平地一聲驚雷,炸的江信鴻心臟一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路佐子的死跟你們倆有關。”
阮瀾燭沒管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江信鴻,繼續道,“路佐子在學校裡殺人,也是為了找到你們兩個。”
江信鴻立刻反駁,“不是這樣的!”
阮瀾燭:“那到底是什麼。”
江信鴻又緩緩低下頭,沉默不語。
阮瀾燭循循善誘,“你不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怎麼幫你呢?”
半晌,江信鴻點頭同意,講起了佐子的故事。
“路佐子是高一的時候,轉學來我們班的。那個時候班上的同學家庭條件都很好,誰都沒想到,一個魚販子的孩子都能上得起學。
加上路佐子平時在我們班裡成績不錯,很多同學出於嫉妒,就對她愛搭不理的。大家都以欺負她為樂趣,路佐子也不生氣,於是大家就更大膽了。
他們一起商量在春遊的時候一起捉弄路佐子。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我害怕幫助她以後被別人孤立,所以一直沒敢把這件事告訴她。
直到春遊那天,大家都嫌棄路佐子身上的魚腥味,不肯跟她一起拍照,路佐子受不了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