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蘇感受到這個所謂的劉老師的心虛,心中冷笑。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人還能說出什麼屁話。
莊如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那貨車司機沒有救助她嗎?”
劉老師:“那司機發現撞人以後就跑了,不過後來抓住了,賠了一大筆錢。”
凌久時冷聲道,“那是因為你們排斥路佐子,所以她死以後,才會來找你們報復。”
木扶蘇眼神幽暗,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不止,佐子這麼大的怨氣,絕對不止是同學們的排擠。
她的死,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木扶蘇突然想起情緒像是大雜燴一般的江信鴻。
江信鴻跟佐子有什麼關係,跟佐子的死又有什麼關係,他當時的心虛裡面,包含了很多後悔,愧疚,甚至憤恨。
他在討厭他自己,為什麼?
不過,佐子的死跟這群所謂的同學肯定脫不了關係。
這不,報應都來了。
呵!
劉老師放下茶杯,杯子裡的水因用力的碰撞,微微撒出一些。“你怎麼說話呢!我們這所學校,是一所思想進步的學校,怎麼可能有這種封建主義的鬼神觀存在呢!”
劉老師看起來很生氣,好似因學校被詆譭,又或者是凌久時的鬼神觀念而生氣。
可是他憤怒的真正原因,他自己心裡清楚。
那強壓在憤怒下的恐懼和心虛,能被遮到幾時呢。午夜夢迴,又是否真的問心無愧。
“你們問完了沒有,我馬上就要上課了,請不要耽誤我的備課好嗎!”
阮瀾燭將劉老師的不對勁看在眼裡,“謝謝,今後有任何問題,再來向您請教。”
木扶蘇走在最後,快要出門的時候,她回頭,深深的看了劉老師一眼。
這一眼,讓劉老師直到上課,還在心顫。
那個眼神,讓他幾乎以為,她真的知道了什麼。
阮瀾燭看向身旁,心情有些悶悶的凌久時,輕聲詢問,“怎麼了?心情不好?”
凌久時不想阮瀾燭幾人擔心,於是道,“沒什麼,就是,一天的訊息太多了,需要慢慢消化。”
阮瀾燭拍了拍凌久時的肩膀,寬慰道,“慢慢去想吧,還有時間。”
莊如皎微微皺眉,“這麼看來,這個劉老師,並不喜歡路佐子啊。”
木扶蘇淡淡開口,“何止是不喜歡,他還特心虛,他肯定知道什麼。路佐子的死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莊如皎有些驚奇的看向木扶蘇,“你怎麼知道他心虛?從哪看出來的。”
木扶蘇毫不猶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學過心理學,他撒謊的時候眼球看向右上方,而試圖記起確實發生過的事情時,人往往會向左上方看。還有,他那個杯子拿拿放放的,水是一口沒喝到,全灑了,一看就是在掩飾些什麼。”
莊如皎有些驚訝,“真的假的?!”
木扶蘇很是淡定,“真的。”
假的,我就會這一句。
木扶蘇繼續補充,“還有那個江信鴻,他肯定做過什麼對不起佐子的事。”
“你又看出來了!”
“嗯。”
阮瀾燭看向木扶蘇微微挑眉,木扶蘇淡定點頭,回了個“信我”的眼神。
阮瀾燭:“咱們現在只是知道了路佐子一些生前的事,至於其他資訊,他給的太少了。明天再去找那個江信鴻好好聊聊。”
黎東源感嘆道,“看來路佐子在這個學校裡生活的並不快樂。”
莊如皎眼角微微下垂,像是隻失落的小狗。
“窮人家的孩子,在哪都是不快樂的。”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