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昨天取下來後,將畫框藏到了草叢裡,沒想到居然又被人拿了上來。”
譚棗棗:“你們是說,女主人是用這個畫框把人變成畫的?”
阮瀾燭:“對。”
凌久時將畫框取下,阮瀾燭接著道,“你的房間接連出事,咱們肯定被人盯上了,他們一定還會下手,他們對禁忌條件十分了解。咱們一定要小心。”
譚棗棗看著凌久時手裡的畫框,“小心有什麼用啊,這防不勝防啊!”
阮瀾燭:“既然,殺人和畫框有關,那咱們就把畫框藏起來。看看誰會來找,並且把這個訊息告訴大家,既能表明我們的立場也能引蛇出洞。”
譚棗棗認同兒點點頭,“這樣好,都明著來,免得躲躲藏藏,磨磨嘰嘰的。”
幾人依舊將畫框藏到了草叢裡。
餐廳裡的眾人正在一起吃著午飯。
凌久時想到畫框的事,不自覺嘆了口氣。
阮瀾燭輕聲詢問:“還在想畫框的事?”
凌久時臉上浮出一絲憂慮,“找不出躲在暗處的人,心裡總是不踏實。
阮瀾燭試探道,“要不今晚,過來跟我一起睡?”
凌久時猶豫片刻點頭同意,“…行。”
木扶蘇:這倆人到底什麼時候在一起啊!
木扶蘇無奈搖搖頭,塞了一口面。
阮瀾燭微微靠近譚棗棗,低聲道,“等會兒把大家召集到沙發那兒,我有話要說。”
譚棗棗小聲蛐蛐,“真當我是你助理了。”
阮瀾燭頭都沒抬,“你說什麼?”
壓迫感瞬間上來了,譚棗棗擠出一個微笑,“我說…很高興為大佬服務。”
木扶蘇沒忍住笑了一下,收穫了譚棗棗一個幽怨的小眼神。
吃完飯後,眾人聚集在沙發旁。
凌久時講述了昨晚的事情。
有人聽了倒吸一口涼氣,他感嘆道,“兄弟,你的運氣真好。”
凌久時扯了扯嘴角,“我的運氣是真不好吧。”
阮瀾燭:“大家小心,儘量不要碰到畫框和畫,雖然不至於死,但這就是禁忌條件之一。在未搞清楚其它線索之前,還是小心為妙。”
熊漆瞥了一眼四周,“真要是跟畫框有關,這不到處都是。”
凌久時:“應該不是隻有畫框觸發,還得有其他的條件共同進行才行。
昨天晚上,熊漆他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情況,有人在利用畫框害過門人,就是不知道是女主人。還是……在座的其中一位呢?”
木扶蘇感受著周圍情緒的變化,隨即鎖定江美樹,那個一開始就哭哭啼啼的“新人”。
是她……
此話一出幾人都警惕的看了看對方。
阮瀾燭繼續道,“畫框呢,已經被我們處理了。希望大家之後呢,及時發現,及時通知。”
江美樹眼睛轉了轉,表情有些僵硬。
阮瀾燭唇瓣輕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頂樓的畫室和存檔未完成作品的房間?”
西裝外套男質疑道,“管家不是說不讓去那兩個地方嗎?我們去那兒幹嘛?找死啊!”
阮瀾燭反問道,“你不去,就不會死了?”
交代完後,幾人便離開了。
譚棗棗:“埋了畫框,公之於眾。是不是就真的沒事了?”
凌久時也跟著道,“他們會不會懂得收斂一點又或者狗急跳牆,露出馬腳。”
木扶蘇:“是江美樹,我感知到了,她在心虛也在害怕,她在那群人中的情緒變化是最為明顯的。”
譚棗棗氣憤道,“就她一開始哭得最慘,還找阮哥組隊,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