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剩下千餘騎兵,問心自問也不是他趙家甲士能都抵禦的,更何況還有那已經人馬具甲的八百重騎!
坐在酒樓門口的天明不說也不應話,只是從身邊徐澤的手裡接過一道金黃色的聖旨,所有唐家騎軍勒馬不發出一點聲音,勢要讓那趙家父子好好聽聽,“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此批准牧州將軍唐天明掌管牧州軍務政務,賦予本地官員任命權以及一萬士卒募兵權。欽此!”聖旨在兩父子和千餘名趙家甲士的目瞪口呆中唸完。不知趙家甲士中是誰先丟下了武器,緊接著大片大片的持刀甲士全部都丟下了自己的武器紛紛跪地投降。自知趙家氣數已盡的趙氏父子眼睛裡也徹底的沒有光了,被人抽掉脊骨般的癱軟在地上。
正所謂天高皇帝遠,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天明在這遠離京城的窮鄉僻壤的地方本就是作威作福的存在,手上有兵有馬那就是大爺那就是土皇帝,加上聖旨上的一萬募兵權和軍政一手抓的權力,這就是妥妥的牧州的王。“把趙氏父子帶回,其餘甲士全部押送回大營等我發落。”洪蒙晟和吳峰兩人穿過人群來到趙家父子前面,兩人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把趙家父子從重重包圍中的帶到天明的面前。天明抽出自己的刀橫刀抵在趙靡的下巴上將他的頭抬起,“你如實回答我,這樣當街欺凌霸佔少女多少回了?!”趙靡害怕的嘴巴都開始抽搐起來,更是結結巴巴的講不出話,天明充滿殺氣的眼神比他架在趙靡脖子上的刀更加厲害,膽顫的趙靡剛要開口天明手中的刀又往上抬了幾分,應是把趙靡的嘴巴又合上了。
“你的目光逃避了,你猶豫了?你心虛了?”天明不緊不慢的質問,趙靡剛想要嚥下口水,天明的刀又前進了幾分抵在了他的喉結上,“想清楚了再說!”天明突然暴怒把一旁的趙父嚇得差點暈過去,趙靡被嚇得褲子都已經溼了。眼看趙靡的目光還在四處瞟不敢直視天明,天明怒了,右手五指鬆開刀柄再迅速握緊直接把手中的刀調轉了個方向刀鋒朝下用力的刺了下去,重重的刺進了趙靡的大腿內側。“如實說!”失去耐心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天明一刀紮上了趙靡的命根子,疼的趙靡從跪姿直接就想要站起來,但是身後的洪蒙晟和吳峰可不會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兩人各自都是雙手給他死死摁跪在地上。趙靡疼的尖叫一個字都講不出來但是天明已經沒有任何耐心去等他了,手中刀又用力幾分右手翻轉直接將那玩意絞爛,霎時間鮮血飛濺。因為疼痛過度的趙靡只是說出了個個十字就體力不支的暈死過去,天明一把把刀抽出在趙父身上華貴的衣服上蹭幹了血跡,“把他的皮扒了給我掛在這致仕城城門口!”天明收刀入鞘站起身來,回頭看到那只是暈死仍還存在氣息的趙靡,抬腿一腳直接把趙靡的脖頸踢斷腦袋徑直的飛了出去,親眼見到自己獨子被這樣殘害更是在自己面身首異處受不了打擊的他急火攻心直接暴斃而亡。“從現在開始,如若還有坑害百姓目無法紀之人,這便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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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無不張大了嘴巴,無一不是被這新晉的牧州將軍的舉動所震驚到。按理來說若是從朝廷任命的從別處過來當這個牧州將軍,哪裡敢這般行事,雖然說天高皇帝遠你做的過分點確實也沒什麼,但是同理當地的地主老財何嘗不是這樣了?放在這個世道正常來說天明走馬上任的第一天就應該要去整個牧州幾城內的大戶串門走訪,討好那些在這裡紮根幾十年富甲一方的商賈或者是有一方勢力的地頭蛇,在百姓看來牧州的官和富商以及地頭蛇都是一夥的都是聯合起來合夥壓榨平民百姓的,所以對天明如今的所作所為很是意外。
但事實上其他地方的官確實都是這樣做的,尤其是越遠離京城的就越是過分。天明不同於其他的地方官,天明是特殊途徑爬上的這個位置,親自帶兵關外截殺帝權鐵騎親自帶兵平定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