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軍營,先鋒營大帳。“將軍,您授意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一個披甲戴盔計程車兵單膝跪地向屠剛彙報。屠剛肯定的點點頭,揮手讓士兵下去了。“您這麼看好那個年輕人?任由他在大軍之中胡鬧?”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站在大帳之中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面帶微笑,眼睛彎成兩道月牙,笑嘻嘻的看著屠剛。“這孩子天賦很高,還有一種連我都看不懂的能力,腦袋更是靈光的很,他搞得那個舞團也是超過尋常的戲臺班子,理念更新穎,膽識也是過人,在危難時候爆發出的潛力更是不簡單。我密信回雲霄找國師給他算了一卦,這個少年身負大氣運,他的前途不可估量,甚至是讓那個沉穩老道城府極深的老頭給我破天荒的而外多回復了幾個字——能用則重用之,無用則斬殺之。”總是面帶微笑的那個男人聽完也沒有多說什麼東西,也沒有去想這件事情,只是慢慢的退回了營帳中燈光沒有照到陰影之中,一會就沒了蹤影。
“我可是已經把你當成半個女婿了,怎麼會聽那個老傢伙的話呢。”屠剛走出營帳外面抬頭望向空中那輪明月自言自語的說道。
“將軍,我們賢字營在當時和那個校尉的手下打起來的時候,沒有一個畏戰後退之人。”一個身著其他營軍服計程車兵抱拳向天明彙報。“不用叫將軍,我比你們任何一人都還小了幾歲,我現在也是什麼東西都不懂,配不上將軍頭銜。我們現在是戰友袍澤,不需要分上下級,兄弟相稱即可。”天明一手指向邊上的凳子示意讓這個士兵坐下。“陳慶封,你就不擔心你們這一群人跟著我胡來被我害的全部丟了命嗎。”天明皺著眉頭,臉上帶著一些愧疚看了看坐在側手位置的陳慶封。“公子,你是賢字營的主將,我們尊重你是應該的,況且我們都是自願加入你的賢字營的。”陳慶封一臉正經的回著話,當天明轉頭看過來剛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陳慶封的頭也轉了過來,“公子,就憑你的身手和剛剛你的一番話,就足以讓我們一百人心悅臣服,你當時立營時候的那番誓言更是讓我們欽佩,你能把自己跟我們擺在一樣的地位和我們一樣的訓練,我們就知道我們沒有跟錯人,更不會後悔。”聽完這一番話的天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身邊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我們都是些沒文化的武夫莽夫,跟著公子混以後能當個小官找個漂亮的婆娘過日子就好了,哈哈哈哈。”天明看著笑的口水都流出來的陳慶封只是微微一笑,“放心,以後跟著我走,我賢字營都不會虧待你們任何一個人的,要女人我給女人,要財寶我給財寶,要官位我也盡力給你們要。”陳慶封哈哈大笑幾聲,站起身來朝著天明抱拳,“那我可就記住公子的這番話了,我回去就講給鄧明黃洪蒙晟那些個傢伙聽。公子可要記住了,到時候可得給我們兌現。”“你們大可放心記住便是,我們會一起走向頂點的,到時候我一定一一給你們兌現。”陳慶封樂呵樂呵的走出營帳回到自己的營帳裡面。
大清早,機動營馬廄的邊上傳來一陣陣吵鬧。“你他孃的幾匹馬都不肯給是吧,看你們那小氣的樣子。”賢字營薛武罵罵咧咧的跟幾個機動營的馬伕吵了起來,原因很簡單,薛武奉命來找機動營借馬,這些馬伕做不了主,所以不借給他之後就發生了不愉快。“你他孃的是要跟老子動手是吧,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馬伕還敢違抗我家公子的命令?”薛武說完就要抓向其中一個馬伕的衣領,另一隻手就握緊拳頭來準備要打。
薛武也懶得跟這群養馬的廢話,和他們講道理也講不通,講通了他們這群人也做不了主,更何況薛武自己也是個文盲沒讀過書,也講不出什麼道理,只知道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薛武抬手就要打那個馬伕,當拳頭要捱上馬伕的臉的時候,出現一個披甲的男人,一手按住了薛武的拳頭。“想要在機動營動手,有沒有問過老子?”薛武放開抓住馬伕的領子,騰出手來握拳向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