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
顧嬌都不明白他是怎麼認出她的?
雖說沒戴面具,可她往臉上抹了一斤牆灰,這都沒遮住她的臉嗎?
更重要的是,在馬車裡自始至終他似乎都沒有抬頭去看她。
「坐。」
江夫子說。
所有學生坐下。
顧嬌與自己的同桌也坐下了。
顧嬌這會兒總算明白輕塵公子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了,昨夜的魚符上可不就寫著沐輕塵嗎?
「我的魚符呢?」沐輕塵拿出一本書問。
「扔了。」顧嬌說。
這可是證物,她出內城前便扔掉了,否則萬一出城那會兒讓官兵攔住搜身,她是抵賴呢還是不抵賴呢?
「我就知道。」沐輕塵說道。
顧嬌往他腰間一瞟,不出意外地看見了一塊新的魚符。
顧嬌並不認為這是她扔掉的那一塊,因為她扔進青樓的茅廁了,他這樣的身份大抵是不會要茅廁裡撿回來的東西的。
他目不斜視地望向講座上的夫子:「怎麼?還想搶?」
顧嬌乖乖坐正,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彷彿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顧嬌感覺到他用餘光睨了自己兩下,不過她秉承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強大信念,愣是理直氣壯一整堂課都沒開(搭)小(理)差(他)。
但是,真是拜這位輕塵公子所賜,他們這張桌子成了整個明心堂的焦點,就連江夫子都時不時地朝這邊投來驚訝欣喜欣慰等複雜的視線。
所以這位仁兄大概真的極少來上課,才會引起如此大的轟動。
可做人能有一點基本的準則嗎?不來就一直不來好了,怎麼她一來他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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