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初次的疼痛。
“抱緊朕。”他的體熱比她過之而無不及,兩人疊坐在一起。
她聞言抱緊他。
“再緊一點。”他埋首在她的長髮裡道。
她頭上的金步搖早就摘下來了,但他髮髻上的玉簪也早被她拔了下來,黑亮的長髮落了她整條手臂。
白悅悅依言更緊了點,但是這些對於元茂還依然不夠。
“陛下,沒法再緊了。”她承受他的力道,一面吸著氣答道。
他聽後朦朧著雙眼去看她,兩人此刻完全融在了一起,親密相擁。
元茂露出一抹笑,“這也好。”
白悅悅被他突如其來的力道頂得,脖頸向後揚起。
她呼吸急促,對於此她幾乎是不怎麼懂。以前看到的那些,到了真刀真槍上,全沒了用武之地。
只能和他一塊一起探索。
她揚起的脖頸突然俯衝下來,重重的壓在了他的唇上。
抱住他的人如同一團熊熊的火,將他完全的包裹在內。那沁入骨子裡的寒意在這團火下,終於有了暖意。
天子大婚,有三日的休息。三日過後,朝會等恢復如常。
朝會之後,天子在永安殿召見幾個臣子。
太后黨羽之一王尚被他以雷霆之勢給除掉了,這個王尚他之前把人調出洛陽,讓去治理黃河水患。不知道是不是被調出洛陽心生怨懟,還是原來貪墨成了習慣。用於水患的錢物竟然被他貪了大半,等用到水患和安撫民人身上的,距朝廷撥下去的,竟然不到十分之一。
那時候黃河水患迫在眉睫,元茂不動聲色,只是讓人趕緊將事辦成。等到黃河水患解除,他就秋後算賬,將人在百官面前斬了。
那王尚也算是太后重用的人,為避免和太后來回拉鋸,乾淨利落動手。削弱了太后的勢力,也是再樹立天子的威望。
親信被殺,而太后卻毫無出手相救,或者無力相救,落到其他人眼裡,自然是太后已經不值得效忠投靠。
這種手段,他用的爐火純青。
果然這次下來,原本那些太后授意的刺頭,大婚之後再來看,竟然服軟了不少。沒有之前那股氣勢。
元茂知曉自己和太后免不了要有一番鬥,但是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麼就更好了。
眾臣這次商議的是南朝的再次北伐。
上回宋軍北伐,兵分幾路,洛陽一度告急。元茂領兵南下反擊,一度打入了臨漳郡。逼得其他路宋軍紛紛調轉回頭來救。他打完之後收兵,倒是讓宋軍狼狽不堪。
“還是宋帝親自領兵麼?”元茂問。
“聽說還是。”長樂王道。
宗室們看了一眼這對君臣,長樂王丟了一個未婚妻,沒什麼事。雖然之前宮中鬥毆捱了禁足,但是比起另外一個已經落得去守城門的,已經好的不能再好。
只是天子讓長樂王作為皇后冊封的正使,懷揣著什麼心思,諸人就只能自己想了。
不過看起來,這事像是過去了。
“鍥而不捨。倒是令人欽佩。”元茂笑道,“不過可能更多是上回丟了顏面,這次知道我朝黃河汛期剛過,想要趁機挽回一點顏面吧。”
“經歷上回大敗,宋軍計程車氣一蹶不振。就算宋帝有心捲土重來。可是失去的軍威想要再撿回來。哪裡有那麼簡單。”
長樂王道。
“既然如此,何不趁著這次的機會一鼓作氣,直接將宋軍擊潰。”高陽王道。
“那有這麼簡單。”元茂開口。
南朝和北方迥然不同的地勢和氣候,以及錯綜複雜的大族。就不是一個能輕易吞下的地方。
就算是他,也是等了許久。不過後面再看。他才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