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那地方離陛下太遠了,我捨不得。”
元茂瞬間沒有控制住自己手中的力道,她嘶了一聲,隨即嗔怪的看他,“陛下!”
“陛下力氣大,我可小小的,會被陛下給捏碎的。”
他立即放鬆了力氣,補償似的輕輕的揉她的手,“還疼不疼?”
罷了,又低頭下去在被他捏紅的地方吹了吹。
“你有事沒事說那些話是做什麼?”他看她。
“當然說得是我的真心話。”她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心口一捂,“要不然陛下自己聽聽看嘛。”
她沒有那麼多扭捏,既然做皇后做夫妻,那麼就做的乾乾脆脆徹徹底底,扭扭捏捏的沒意思。
這段日子她不停的給自己找這裡頭的好處,元茂青春年少,滿打滿算都還沒滿二十,青春俊美,身強體壯。光是這麼一個,就勝過別人不知道多少。尤其他還身份至高無上,她也能狐假虎威,只要不過分,基本上要什麼有什麼。
白悅悅心裡隱約有些預感,就算她有過分的要求。只要別涉及到江山社稷,估摸元茂也會滿足他。
他對她的寬容和喜愛多少讓她有點莫名其妙,又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有總好過沒有。
元茂對她好,多多少少,她也要又所回報。
有來有往,才能長久嘛。
元茂手掌觸碰到那一片溫軟,呼吸都在顫抖。
“你這是又要做什麼?”他開口嗓音都嘶啞的不像話。
“讓陛下看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嘛。”
她笑的快快樂樂,又滿心的沒心沒肺。
元茂像是被架到了火上,身下堆滿了柴火,她的笑像是被丟到柴火裡頭的火把,瞬間就大火熊熊,把他給燒的苦不堪言。
他口乾舌躁,想要把手抽出來,誰知她察覺到他的舉動,被她按住不放。
她如同奪人心智的女妖,毫不留情的將他的神志一點點的奪走。
前生他還能掌控得住,至少知道夜裡才去找她。可是現在他才二十不到,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最是受不得撩撥。如今他竟然也起了亂七八糟白日胡來的心思。
“你身體不好。”元茂喉結艱難的滾動。他不是什麼清湯寡慾的人。
前生不是,今生對著她,那更不是。
這話像是對著她說,又像是規勸自己。
“要是……,我怕你受不住。”
白悅悅咦了一聲,她反手過去,整個手掌在他的胸膛上就按下去。
不得不說,不愧是年少就有武力高強的名聲在外的。哪怕隔著衣裳,她都能感覺到那強健的體魄。
白悅悅沉默了小會,乾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的撒開手,並且很貼心的把他的手給挪到了御筆上。
“既然這樣,我就不妨礙陛下處置公務了。”說完馬上溜走。
“你過來!”元茂大喝。
白悅悅走了幾步,步子頓住,她回頭過來,見著元茂臉上通紅,惡狠狠的瞪她。
她被他那麼一瞪,心裡莫名一慌張,當著他的面跑出去了。
外面的黃門見著皇后慌慌張張跑出來,過了小會送熱湯進去,就見著天子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半伏在漆案上,背脊都弓了起來,像是遮掩下腹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天子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響抬過來,當初怒喝,“滾出去!”
那萬丈的怒火嚇得小黃門立即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元茂身上有火在燒,她不管有意無意,從來都只是只管殺人放火,至於怎麼收拾殘局統統不顧。
元茂抓緊了漆案邊,邪火如同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他知道男人自解的辦法,但是他前世到今生都沒有受過這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