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策步突然就加快速度。小會的功夫,連他自己還有那些部民,跑得遠遠的,生怕臣等反悔把他追回來。”
白悅悅聽著就笑,彭城王才看過去,又聽到天子也跟著一塊笑了。一時間帳子裡全都是笑聲。
“策步一抓一放,估計不久,可能就會有戰事了。”
北狄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氣於十年那場戰敗,時刻準備著再次看看魏軍的本事。
“臣等已經準備好,只等和北狄人大戰。”
元茂笑了笑。
這個時候外面有人來報,說是北狄單于的使者到了。
策步被魏軍俘虜的訊息早已經傳出去了,單于的使者可謂是姍姍來遲。另外還帶來了一千牛羊作為贖回策步之用,另外使者還帶來了單于的書信。
元茂看完書信之後,只覺得好笑,給兩邊的弟弟們看。
“他說不知道魏軍到此是什麼意思,朕無緣無故出徵,他百思不得其解。”元茂坐在那兒笑出了聲,“也不知道給他手下的那些人到底怎麼想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也不知道朕都已經來了這兒還做什麼。”
元茂仰首,突然道了一句罷了,看向臨兆王,“你待會替朕回一封過去。”
“朕還打算找他,他倒是過來了。”
臨兆王點頭道是。
“戰事不遠了。”
白悅悅聽他道。
這時候的元茂和她平日看到的完全不同,雙眸銳利明亮,脫掉了面對她的時候那層溫潤的表象,露出其下的鋒利。
“陛下要帶上我麼?”白悅悅問。
元茂下意識點頭,而後又明白她說什麼,“沙場你不能去,太危險了。”
說完,還見她看他,眼神裡滿是探究。元茂對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刀劍無眼,留在大帳裡。”
白悅悅有些不解,那話她只是隨口一問,畢竟元茂如今去哪兒都帶著她。
真危險的地,她才不會去。
“我發現剛才的陛下比平日裡還要好看了許多。”
白悅悅說話,從來可不管什麼人,只管自己愛不愛說。元茂卻不是她這個性子,一張臉面看的和什麼似的。連忙就去看諸王,諸王已經和他議事議得差不多了。她說那話的時候,他們正好往外走,眨眼的功夫,腳下的速度比方才還更快了。
元茂知道她脾性,但還沒有領教過這麼直接火熱的。哪怕人已經經歷過了兩輩子,還是忍不住的和情竇初開的少年郎一樣,臉頰滾燙。雖然沒照鏡子,但元茂也知道自己此刻怕是紅暈滿面。
心下止不住的竊喜臉上卻還要拿出一副明君的姿態,反過來說她,“這話以後私下說就好,畢竟方才阿弟們他們都在。”
白悅悅沒好氣道,“誰管他們呀,我想說就說了,覺得陛下好看就說陛下好看,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陛下難道見那些正經禮法人,見得還不夠多。要我跟著學,我可半點都學不來。”
她話語很不客氣,元茂聽著見著她要起來,元茂知道她這會是真的惱怒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朕也是擔心他們聽到這話,終歸有些不合適。畢竟是夫妻之間的話,他們即使是朕的弟弟,但也是臣子。難免不好,他們自己也會難做。”
他好說歹說,這才把她給安撫下來,白悅悅坐下來,“這又有什麼,他們私底下說不定和王妃們更厲害。早就見多識廣。”
元茂想起手下弟弟們和王妃們或是雞飛狗跳或是冷淡。
只怕諸王們和王妃不是見多識廣,而是冷眉橫對。
元茂沒有糾正她,只是順著她的話點頭。
元茂打發單于使者回去之後,和北狄之間徒然緊張。
北狄單于聽著使者回來的話,聽使者說魏國的皇帝是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