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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開始是年紀小,後面是在外打仗,打仗打個幾年回朝之後也有人牽橋搭線。”
“那怎麼……”
長樂王笑了笑,“那時候權臣掌控朝政,忌憚宗室,以送人的名義給我塞了不少人,說是侍妾,其實都是眼線,我不會留隱患在身邊,都處置了。後面宗室和權臣相爭加劇,有人給我介紹了權貴家的女子。結果我去女家赴宴,酒水裡被下了毒差點丟了性命。虧得跟隨我一同赴宴的長史發覺不對,把我肚子裡的酒拿手活活摳出來,我才撿回一條命。”
“之後我對這些,也就不那麼熱衷了。”
而且他這個輩分,已經沒有人來管他的婚事了。
“那我怎麼。”
明明上週目他對她也沒得什麼意思,反而還看不慣。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卓爾不凡,所以才能讓大王一見如故,一見傾心,是不是?”
長樂王被這話逗笑了,他順著她的話點頭,“是,說的沒錯。”
這一切默默的落到了一雙眼裡。
元茂站在一棵樹後,樹有幾百年的歲數,枝繁葉茂,正好將他的身形完全遮掩住。
他見到那邊兩個人,似乎天生的一對眷侶,唯獨他是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
這兩人,一個是他的忠臣良將,另外一個是他的妻子。前生明明是半點關係都沒有,甚至還有些針鋒相對,尤其是長樂王,前生對他優待皇后孃家頗為不滿,連連進諫。哪怕是對著白悅悅,未曾有過半點和顏悅色。
就這兩個明明前生沒有半點關係的人,竟然這麼牽扯到了一起。
元茂似乎回到了當初有人告發皇后私通的時候,他頭痛欲裂。幾乎都要站不住。
胸腔裡氣血翻湧,唇齒裡有了腥甜的味道。
他見到長樂王手掌抬起來落到她的頭髮上。
元茂不知自己如何回到宮廷的,前生他可以令人將長秋殿翻了個底朝天,將那兩個男人下大獄,嚴刑拷打。
但是此生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沒有任何攔住長樂王的理由,男未婚女未嫁,誰也攔不住他們。
當夜天子犯起了咳疾,這咳疾比之前更重了幾分,小朝會也因此取消了。
太后聽說元茂病了,親自去探望。元茂除了幾年前那場被她折騰出來的大病之外,身強體壯,或許是之前罕有病痛,這不病還好,一病起來就猶如山倒。
問醫官,醫官翻來覆去的說不出到底是什麼病症。太后乾脆坐到元茂的病榻前,“我兒可想吃些什麼?”
元茂搖搖頭,他看向太后,“阿孃,兒有一個請求。”
這個時候,只要不涉及權柄,太后幾乎都應允了,只聽他道,“讓三娘進宮陪兒一會。”
太后有些錯愕,但還是叫身邊的王潮去辦。
白悅悅被人接進宮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有些暈乎的。
來府裡的黃門二話不說,直接道明要她入宮覲見,她人才出來,還沒來得及問上一句話,就被黃門推上了宮裡來的車。
這架勢簡直像是要把她給擄到宮裡似的。
等到了宮門下車,跟著黃門往宮內走。走著走著,她看著兩邊的宮殿覺察出不對。
“這不是去長信宮的路。”
前面帶路的黃門回頭笑,“這不是去長信宮,這是去太華殿。”
太華殿是天子的寢殿。白悅悅張了張嘴。
黃門又笑,“三娘子快些吧,要是耽誤了可不好。”
白悅悅還想再問,黃門已經回過身了。
一到太華殿內殿,白悅悅就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藥味。
她被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