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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腳步往前踏了一步。
白悅悅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威壓鋪面而來,她臉上都快要皺在一塊。
“陛下,小女做錯了什麼讓陛下生氣了嗎?”
她不耐煩和元茂耍心眼子,尤其元茂的心眼子比篩子還多。還不如直接問出來。
“那麼看來,你是不樂意了?”元茂沒有答她的話,反而自顧自的道,“原本朕是覺得你身份合適,雖然年歲小阿叔有點多,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按理來說婚事應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朕覺得還是問過你比較合適。”
他滿臉遺憾,“畢竟婚事對於男女來說都是終身大事。若是有一方不願,那麼就算勉強湊在一起,也不過是於這世上添了一對怨偶而已。”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發自肺腑,又多加了幾分誘惑,“既然如此,朕還是替阿叔另外擇人。我聽說中書令李緣有女十七,年歲比你合適。而且出身趙郡李氏這樣計程車族,不管是出身門。
奏章都是事先被篩選過的,大事送長信宮,一些無足輕重的就送到太華殿。
元茂聽到中常侍的話,手裡的筆一頓,嗤笑了一聲,“這是怕玷汙自己的聲名麼?”
“畢竟好色的名頭傳出去不好聽,”他手裡的筆重新落到了卷軸上,重新開始寫字,“不過長樂王不必擔憂什麼,如今長樂王還未娶妻,膝下空虛。多幾個宮人為他生子也沒有什麼,將來若是多了王妃,依照王妃的品行,恐怕也不至於在這件事上嫉妒。”
“把朕的話轉告長樂王。”
中常侍去了,等到來回話已經是元茂將案几上的那些奏章給批了一大半。
“大王只留下了一個,其餘的都叫帶回來了。”
中常侍小心的開口,頭垂得低低的,生怕自己說話聲音大那麼點,引來天子的怒氣。
“只有一個?”
元茂將手裡的筆一放,捏了捏晴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