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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娘子見到少女腳下停頓了下,臉上的笑容更盛,“到那時候,三娘子就可以見到爺孃了。”
話才說完,白悅悅腳下比方才還快了。
殷娘子見狀趕緊跟上,自從三娘子恢復神智,她就越來越搞不懂三娘子在想什麼,不過如今不管什麼都比不上讓三娘子趕緊開口說話強。
到了地方,果然那些老婦人正在等她,白悅悅捂著自己的喉嚨,那些老婦人不知道得了什麼命令,對她開口說話的事,十分的急迫。見到她來了,就把她請來,教她開口說話。
白悅悅出去走走原本想要散心,出去遇見個人,結果是個莫名其妙給她看臉色的怪人。
她沒了出門的興致,開始和那些婦人好好的開口學說話。
原身的嗓子原本就沒有問題,只是從來沒有用過,所以要開口說話就格外艱難。那些老婦人盯她很緊,教導的格外用心。終於她斷斷續續可以開口說話,也能緩慢的說出一個句子來。
終於婦人聽到她慢慢的將一句話說完,露出滿意的神色。
“這段時日,奴婢們一直守在三娘子身旁。”老婦人點點頭,她正坐在白悅悅身前,“三娘子以前是生病,既然如今已經痊癒,那麼應該知道的,就該知道。”
說著,就把上黨公家裡該說的就說了。
上黨公祖上兩代也算是在亂世裡稱王稱侯的人,後來抵不過前三代的先帝們厲害,就迅速識時務為俊傑,掉頭給壯大勢力中的先帝為馬前卒,才算是打下一份家業。但是這份家業還沒出三代就快有些守不住了,到了
朕什麼時候說過喜歡她?
這不怪她認不出來,她睜開眼就是聽到的各種大呼小叫,完了被圈養起來,沒人給她說過一句關於原身的話,而她嗓子和刀割似的,半句話都不能說,又怕自己被人當做妖孽給一把火燒了,寫字問人那是更不能,就一直裝傻到現在。想著反正到時候肯定有人會和她說這些的。更何況,她當初玩遊戲的時候,簡介裡也沒和她說,主控小時候是個傻子啊!
白悅悅欲哭無淚,坐在那兒,臉上比哭都還要難看。那邊婦人和殷娘子還有一眾婢女們都各自樂各自的。
看顧的三娘子由個傻子變成了個常人,能說能走。她們這些看顧的人那也是有不少的功勞在身上,到時候論功行賞,至少是能從這別莊裡頭出來,去洛陽府上伺候。洛陽可要比這別莊上好太多了。
一時間眾人越發的喜氣洋洋,無人覺察到白悅悅的反常。
不多時,洛陽那邊送來訊息,說是要接人回洛陽。殷娘子等人更是喜不自勝,開始和婢女們收拾東西,別莊的人原本就不夠,殷娘子抽調了大部分的人去收拾東西,看顧白悅悅的人就少了。
白悅悅平素對手下的婢女沒有多少束縛,如果不是怕自己露餡,她連端茶送水都用不著這群婢女,除了偶爾給她換衣裙,以及給她送膳食之外,她幾乎沒有驅使這些婢女的時候。婢女們見她好說話,又很快的懶散下來。
現在大部分人跟著殷娘子去收拾行囊,剩下來的沒有活幹,留在白悅悅身邊沒有活幹,也用不著她們陪著聊天說地。過了小會,見著這位小娘子不在意,偷偷的到外面去玩了。還小心避開了殷娘子的人,免得到時候被拉去幹活。
小會的功夫,白悅悅身邊又沒人了。她自己走出來,別莊周邊不是田地便是林子。除了耕種的佃戶之外,根本見不到幾個人。
白悅悅一路從別莊裡出來,站在田埂上看著周圍的田地。各種交錯的小道綿延往遠方,她沿著小道往前走。這幾天有了陽光,下的雪融了,雪水和泥一混,頓時就成了一灘爛泥。一腳踩進去,泥水把鞋履整個都陷在裡頭,提腳起來都要費老大的功夫。
白悅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