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
那隻鷂子一圈圈盤旋著飛下來,落在秦萱的射程之內。她依然不動,等到那鷂子連續這麼飛了好幾次,灰褐色的尾羽在天空劃過一道犀利的弧度。
秦萱突然將弓拉的更滿,砰的一下,弓弦上的弓箭筆直射出,衝著那隻黃褐帶白的雀鷹而去。
嘭!
秦萱射出手中羽箭的一瞬間,手中的弓箭立即斷裂開來。
鷂子發出長長的哀鳴,立即從天空上掉了下來。
慕容部計程車兵們發出一聲歡呼,比德真驅馬將那隻鷂子撿了起來,送到慕容泫的面前,“將軍,射中了腿!”
慕容泫有些驚訝的瞟了一眼比德真手裡的鷂子,那隻鷂子體型並不大,但鷹這種生物,向來兇悍狡猾,可不是能夠用體型來衡量力量的。對付這種別人的鷹,自然是下手越狠越好。哪怕一箭射死了,他們也佔理。
宇文部竟然敢挑釁,那麼也應當承受的起挑釁的後果才是。
突然他發現鷂子的爪子上帶著一隻小巧的金環,仔細看,那隻小金環上,還刻著繁複的花紋。
這隻鷂子恐怕是宇文單于要不然就是部落中其他貴族所飼養的。
慕容泫笑了笑,朗聲道,“如今鷂子已經被射中,主人家還不出來將受傷的雀鷹拿回去麼!”
他此言一出,門外的人忍不住噴笑。
城牆上的宇文太子看到自己精心飼養的鷂子竟然被個軍官一箭射下,哪怕沒有射死,但被射中腿,這對他來說也是奇恥大辱。
“放他們進來。”宇文普茹道。
有他這麼一句話,城門的小兵們立刻把城門放下來。
不得不說宇文部的城門做的有些寒磣,甚至連慕容部一個小地方的都不如,慕容奎當年看到天下大亂,和經驗豐富的野狼聞到新鮮的血腥味似得,大肆接受前來投靠的漢人和那些士族。
士族們身家頗為豐厚,不僅帶來了人口和財物,還帶來了許多漢人的寶貴經驗。慕容部的城池便是依照那些漢人士族的建議所建造。石趙打過來的時候,哪怕圍城許久,都不能攻下,反而被衝出城池外的騎兵給殺了個落花流水。
秦萱將斷了的弓箭收起來,她仔細打量著宇文部的城池。和慕容比起來,宇文的確是有些寒酸,不過比起草原上真正的遊牧民族,宇文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聽說漠南草原上的拓跋部還比不得這個呢……
城門放下,慕容泫帶領人浩浩蕩蕩走入城池內。
過了門口的橋,就見到一個年輕男子坐在馬上,滿臉的不善。馬上那人便是方才被秦萱射傷的鷂子的主人,也是宇文單于的太子宇文普茹。
“客人為何從遠處來?”宇文普茹瞧見馬上俊美的男子,高聲問道。
他知道毗鄰的慕容部出美男子,但是沒想到領頭的這個都漂亮的比女人都好看。他見著就心裡煩,男兒自然是要在戰場上見真章,一張臉和皮子長得好看又有個甚麼用處?難不成還得用那身子去換江山不成?
娘們唧唧的,看著就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