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啊?”秦萱驚訝的瞪大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瞧著慕容泫,他的意思是那些女人……她挑?
不是吧?
秦萱記得慕容泫那個晚上信誓旦旦,說以後不親近女子,一副日後除了她之外誰也不要的架勢。都說男人的話信不得,但這節骨眼上兩人正好著,慕容泫說這話也真是太賢良了。
“這個……真的行?”秦萱吞吞吐吐的,似乎這個時代他們不覺得有那個傾向還和女人在一起生育子女有個過錯?
秦萱臉色頓時青了,感覺像是吞了一個蒼蠅似得。
“我不是那個意思。”慕容泫看出她想什麼,“既然已經向太白山上的神靈立誓,那麼我就不會違背誓言。我這一生一世……只有你一個。”他說著,靠近了過來,嫣紅的唇微微開啟,似是要吻上她的臉頰。
但秦萱一把把他推開,“身上臭!”
也不知道是慕容泫還是她,秦萱鼻子裡頭嗅到一股異味。戰場廝殺馬背上的顛簸是最耗費體力的,一場下來,哪怕是在數九寒天都能汗溼重衣,汗水一多不能夠即使清洗,混了灰塵時間一長自然有味道。
慕容泫伸手嗅了嗅,“那我到時候來找你?”
秦萱站起來,面上有些燙,她可是見識過慕容泫出浴的人,男人要說好看也就是那麼回事,要麼過於陽剛,看上去就像一塊鐵疙瘩似得,要麼就是過於瘦弱,看上去沒幾斤肉。
慕容泫則是陽剛和陰柔中和的恰到好處。
秦萱鼻子一熱,她下意識就捂住鼻子。要是這會流鼻血就真的丟臉丟大了。
既然已經被嫌棄了,慕容泫自然是要準備沐浴更衣,很巧丸都城中有兩處泉水,最是適合沐浴了。他令下,自然有人給他準備,反正宮室裡頭的東西多得是,想要找個沐浴的地方還是很簡單的。
“一起去麼?”慕容泫趁機在秦萱耳邊道。
秦萱差點一巴掌把慕容泫拍出老遠,“自己玩去!”
她湊大殿走出來,晃盪了一下,各個宮殿都是那些慕容部計程車兵,不僅僅是鮮卑人,漢人也有。慕容部的領地中有許多漢人居住,徵兵除了從鮮卑部落裡之外,還會在漢人裡頭選拔。
反正多少有口飯吃,誰不會樂意呢。
那些士兵忙的熱火朝天,將宮室帷幄上垂掛的玉璧,還有那邊牆壁鑲嵌的珠寶玉石等物全部敲下來放在準備好了的箱子裡頭。
士兵們是將宮室中能帶走的搜刮的乾乾淨淨,甚至連帷幄都沒有放過,有幾個士兵合計著把那些帷幄撕成幾塊分走。至於幹甚麼想都不用想,無外乎就是用來做衣服。宮城裡頭的東西沒幾樣不好的,讓士兵們看見,簡直就是進了金銀窩似得。
秦萱轉悠了兩圈,覺得沒意思,想起慕容泫說起的那些話來,問了關押那些宮眷的地方,頓時抬腳就往宮眷的住處走去。
她長到這麼大,還沒見過所謂的王后公主是個什麼樣,雖然在路上救了一個,是個傻白甜,但不妨礙她對其他貴婦的好奇。
心裡想著,腳下生風似得走得飛快。
關押宮眷的宮室裡是一片女人的低聲啜泣,王母位氏坐在那裡,形容憔悴,高句麗王棄城而逃的時候,身邊除了幾個隨從之外,其他的人他一個都沒帶,不管是那些他寵愛的妃子還是重用的大臣,甚至她這個老母親,都被兒子一股腦的丟在王城,扔給後面的鮮卑人。
王妻克氏抱著女兒流淚,想著那些如狼似虎的鮮卑人衝進來把她從宮室裡頭拖曳出去的事,眼淚是止不住的流。原先她聽到鮮卑人攻打進來的訊息,知道大事不好,就讓女兒高玉淑換了宮人衣服,派幾個心腹保護,想要趁亂混出城外去。
結果天都還沒有黑,女兒就被鮮卑人給送了回來,而且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