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泫身邊佩刀而立,親自掌管慕容泫的飲酒膳食。一般的侍從,哪裡會和她一樣,更別說她之後的晉升簡直是坐了火箭。
當然好處不是白享的,若是慕容泫有難,也應當扛起大旗支援。
“我只想你到時候能夠自保。”慕容泫想起當年舊事長嘆,想起前生往事,除了對了慕容煦和宇文氏的痛恨之外,他也恨不得將當年的自己一巴掌給扇到地上。千辛萬苦將秦萱換了出身,即使人人都知道秦萱所謂漢人世家女的身份是假的,他讓秦萱做了王妃,可是之後呢?
兩人過了幾年的恩愛日子是沒錯,可是王妃這個頭銜對於宮裡頭的那對公母來說根本半點作用都沒有。外命婦的身份沒有讓宇文氏有半點忌憚,想汙衊就汙衊,想關就關,想殺就殺。
經歷過那一切,他才幡然大悟,所謂的出身所謂的王妃,在權勢沒有甚麼都不是。唯有手中有權力,有兵馬,才會讓那些人從心裡的忌憚。
皇帝就算要對付他,也不敢直接動手,還要宇文氏那個婦人從秦萱身上下手。
他將侄兒和宇文氏從皇位上踹下來,也無人說他篡位自立。他廢黜皇帝皇太后,立自己的兒子為皇太子,何人敢說一個不字。那些鮮卑人原先就是草原上的狼,狼群需要一個最強的頭狼來統領,至於什麼禮法正統,統統可以一邊去。至於朝中的漢人士族,也是高呼天子萬年,誰還記得廢帝?
“嗯?”秦萱愣了愣,她過了一會笑起來,“不管如何,我承你的情。”
“我要是因為你是女子,就不用你,和那些酸儒又有甚麼區別?”慕容泫搖頭,“這個世道里頭,只有手裡有權,才可以保護好自己。”他說著,手虛抓了一下。
“那我還真的對你刮目相看了。”秦萱大笑,笑著笑著,慕容泫靠了過來。她瞧見那張俊美的臉蛋就在面前,嚇得差點一口氣憋在喉嚨口。
“你高興了,那麼可以心疼我一下麼?”慕容泫勾起唇角。
“……”秦萱望著他的笑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他仍然笑著,持起她的手輕輕的吻了下。唇瓣柔軟溫熱,落在手背上,如同羽毛輕撫過,秦萱想起了曾經做過的那些綺麗糜爛的夢。
“讓小人服侍中郎將可好?”慕容泫說著湊近了去,唇貼上她的,言語纏綿,聽著都身上發熱。
秦萱頭腦勉強保持這著一絲清明,“若是我揣著個孩子怎麼辦?打了還是躲起來生下來?”
這會沒有避孕技術,她曾經見過有婦人幾年肚子就沒有小下來過。對於這種生活,秦萱是從心底裡恐懼,她可不是傻子,信什麼女人生孩子能夠把身體給調養好,那是心思歹毒的人說這話來哄騙女人的。懷孕生子對於女人來說就是拿自己的氣血來供養肚子裡頭的胎兒,等到孩子生下來,女人自己也是元氣大傷,再怎麼養,比起之前也要差許多了。
秦萱是不會容忍自己變成那個樣子的。
她並不排除男女的親近,甚至覺得這個是人類的天性,人類天生而來的,一個是食慾,另外一個就是男女之慾。
但她不會為了短短的歡愉,把自己的前途搭進去,她才不會。
“當然不是……”慕容泫握住她的肩膀,“不是那種。”慕容泫自然明白秦萱以為是那種真正的纏綿,他雖然也想,但也明白眼下不是時機。
“不是?”秦萱鬧不明白慕容泫的意思了,“那……”
“試試就知道了……”最後一個音節消失在緊貼的唇瓣裡。他才沐浴過不久,頭髮還帶著一股溼氣,頭上的胄解開,長髮落了下來,帶著些許皂莢的清香,衣襟散開,手掌探入衣襟中,體溫上來,她似乎還嗅到淺淡的湯藥的藥香。
他的吻溫柔纏綿,節奏抓的十分好。秦萱一開始還想和上次那樣,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