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普茹一肚子的憋屈不知道要同誰說,最後憤憤離開也不去看身邊跟著的人了。
比德真和烏矮真看得真切,秦萱把那個宇文太子比的半點回轉餘地都沒有,心下更是佩服秦萱那一手的本事,想要到了晚上拎著自己偷藏的酒來找她痛快喝一頓。
誰知道到了晚上,慕容泫召秦萱前去。
比起上一回還有人說閒話,這一次徹底沒有人說了。人都是慕強的,尤其在這個世道更是如此,秦萱有強力,而且戰場上多次樹功。這樣的人哪裡會真的委身於人,而不是靠著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片天來?
人人都當她是到將軍那裡領賞的,甚至認識的那幾個親兵見到了她,還打趣,說要是慕容泫給她許多賞賜,一定不要忘記了他們這些曾經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秦萱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其實心裡在泛苦。這一次她怎麼偶讀覺得像是鴻門宴啊……
進去的時候,慕容泫已經散開了頭髮坐在那裡看手裡的書卷,他隨意的坐在那裡,秦萱來了,他看了一眼她,“你來了。”
秦萱點頭,“小人前來見將軍。”
“好了,你們都退下。”慕容泫屏退左右。
左右退出去之後,他看了面前的胡床一眼,示意秦萱坐下。
比起跪坐在褥子上,秦萱更喜歡胡床這種小馬凳,坐姿可能不好看,但是雙腿不受罪。
胡人的褲子不像漢人那樣是兩條褲筒紮在腿上,和現代的褲子沒有多少區別。所以也不用擔心走光的事。
秦萱坐在胡床上。雙目垂下,手也規規矩矩放好。看上去就是一副正經的屬下模樣。
慕容泫看到她這模樣,心下一股邪火上來。其實秦萱已經用這樣的臉對著他好幾天了。他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她。偏偏她一句都不說,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哪裡錯了。
“為甚麼要這樣?”他壓低聲音問。
“屬下不知道將軍所言何事。”秦萱和慕容泫裝傻。
慕容泫立刻就白了一張臉,“不知所言何事?我問你,為何這些天對我不聞不問?”不管是夜裡還是白日,她總是這麼一副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態度。他想來想去都想不通怎麼會這樣。
好不容易他才能見到她,和她在一起,哪怕不能做夫妻,他都能忍下去。可是為何會這樣?!
“小人……”秦萱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來了,也好正好把話說清楚,免得到時候還扯不清楚。
“小人覺得,還是這樣好些。”秦萱到底還是說了出來,“小人是小人,將軍是將軍,井水不犯河水,如此正好。小人自認本事還有一些,一定會報答將軍的知遇之恩。”
“……”慕容泫臉上唯有的那麼一點兒血色霎時褪去,他的手指都忍不住顫抖,“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小人說,以前的事,將軍就當過去吧。”秦萱知道慕容泫以後會有很多的妾侍,也會有很多的女人,她沒有那個身份去管。但就算是她肯放棄眼下的一切迴歸女人的身份,恐怕野馬有那個資格去管他。
他的王妃必須是由鮮卑貴族女子或者是漢人大族的娘子去做。
她不可能做到那個位置上,何況也不願意。她想要自己像一隻鷹,可以無憂無慮的在天空盤旋,而不是作為某個人的妻子或者是小妾日日藏在後院裡頭,以和其他的女人相鬥為人生目標。
“……你做夢。”慕容泫一字一頓,他抓住她的手力氣很大,幾乎折斷她的腕骨,“這不可能,若是我沒有遇見你,我只會當做是上天的懲罰,但是你已經和我在一塊,那麼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看你離開。”
慕容泫雙目通紅,說這話的時候,秦萱更是聽不明白,什麼上天懲罰,慕容泫該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