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有時候不能夠及時洗浴,可是女子若是不能保持身體清潔,很容易生病,她就只能在姐姐的行囊裡頭多塞些澡豆。
屋子裡頭忙的團團轉,外頭有來人了。秦萱跑出去一看,見著是烏矮真和比德真兩個。
比德真還好,烏矮真那是說話沒說幾句,一雙眼睛就直接瞟到門裡頭去了。一臉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萱笑呵呵的,和他們兩個說話,對烏矮真一臉的丟魂似得完全視而不見。
“這次聽說你要去山東那邊,哥幾個也沒甚麼好送的。”比德真說著就忍不住揉揉鼻子,這話說出來實在是太丟臉了,他們是真沒有什麼好送給秦萱的。秦萱的刀是太原王賜予的,削鐵如泥,而且殺人不粘血,要他們找出一把能夠媲美這把刀的,也難難為人了。
至於鎧甲,那個就更不用說了。還是有太原王,一圈下來就沒他們什麼事兒,只能上門來說幾句了。
“只能給你這個。”比德真掏出個僵硬的人耳朵遞給她,“這個算是我們鮮卑人的老習慣了,這個可以在戰場上保佑你回來的。”
那個人耳朵自然是來自俘虜,有些還會傳給兒子。比德真給的那隻耳朵看起來已經是有些年頭了,秦萱看見他手裡的那些個東西,頓時嘴角就抽了好幾下。她要真是那種溫柔無害的女人,這會看到比德真手裡的那隻耳朵,就能叫的附近一片人都知道了。
“多謝。”秦萱收了下來。
她要是不要的話,比德真還會覺得自己看不起他。
“秦萱,你妹妹呢?”烏矮真四處張望了下。
這下輪到比德真嘴角抽抽了,比德真早就知道烏矮真對人家妹妹心懷不軌。前段日子,秦家出事的時候,烏矮真差點抄起傢伙去找樹洛幹那個孬種幹架,虧得兄弟幾個連忙制住。
這要真是讓烏矮真去賀兒家鬧出人命來,回頭烏矮真的阿爺就要打死他了。
“我妹妹在家裡給我收拾行裝呢。”秦萱似笑非笑的攏著雙手,“怎麼,你問這個作甚?”
“我……”烏矮真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面露羞澀,秦萱看的虎軀一震。無他,太嚇人了。
“我……想見見她,看看她好不好。”烏矮真說這話,聲音越說越小,到了後面直接就聽不太清楚了。這幅嬌羞的模樣,秦萱當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兩人一起共事少說也有那麼幾年,烏矮真待人如何,秦萱心裡也清楚。不過這涉及男女之事,她也沒有多少辦法。秦蕊不願意的事,她就算再覺得那個人是個好人,也不能夠強行把兩個人給湊成一對。
“我妹妹……不知道會不會見你。”秦萱糾結了一會說道。說起這個,她就恨不得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孛兒帖拽出來再砍上幾刀。
秦蕊原本就對男子很是反感,這些年好了點,結果孛兒帖來那麼一下,秦萱都不知道要多久秦蕊才能完全康復。
當初果然還是下手太快,給他個痛快簡直是最大的錯誤!
“我就看看她,不會逼她甚麼的,你可要相信我。”烏矮真一臉的真誠,他握住秦萱的手,就差捂住胸口發誓了。
秦萱渾身上下就起了雞皮疙瘩,烏矮真長相不壞,但很是陽剛,屬於那種肌肉爆滿的肌肉男。這會肌肉男突然這幅嬌羞模樣,活生生把秦萱懟的恨不得抱住肚子吐個厲害。
別說她還真的有些犯惡心,她強行壓下去。
“你自己去看看吧,阿妹的事,我這個阿兄也不好說。”秦萱終於開口了。
烏矮真的連連點頭,“這個我知道!”
說罷,他就好像做賊似得,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內去。
秦萱看向比德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多麻煩你們了。”她這一趟出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要是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