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慕容泫摘下頭上的帷帽,對徐醫笑道。
那張臉實在是過於矚目,徐醫也有些臭毛病,見著慕容泫那張臉,原本的火氣都自己自己一口口吞了。
秦萱看著徐醫,看著慕容泫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你這是要幹甚麼?”她都忙著打包東西準備去山東浪了,結果慕容泫把徐醫給拽了過來。
“給你好好看看。”慕容泫這話說的理直氣壯,“你也該知道,行伍之人身體大多數有些不好。”
秦萱知道這個,行伍中人因為長時間行軍,有時候遇上個什麼事,一天不吃飯都常見。久而久之,身體有個毛病也在所難免。
“不用吧?”秦萱看著徐醫的模樣有些犯難,她覺得自個暫時還沒到需要讓徐醫來看的地步。
就算看出個什麼毛病,也不可能當場給她治好,知道了還心裡煩躁,不知道還好些。
“看看沒有甚麼關係的。”慕容泫在她身邊輕聲哄道,那模樣簡直是在哄孩子吃藥般,秦萱說不用,他還不樂意,“不過是把脈看看面色,這沒甚麼的。”他說著撥出來的氣全部都撲灑在她的臉頰和耳郭邊。
慕容泫就是太明白那些在行伍裡頭的病,他晚年就是被這些毛病折磨,性情暴躁,那會他身邊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便成了皇帝發洩病痛的出氣筒。
他深知病痛的厲害,所以也不敢讓秦萱再承受一遍,不求百病不侵,只求能夠早發現,至少到了後面也不會太痛苦。
徐醫瞧見慕容泫為了讓秦萱給他把脈,甚至連色~誘這等手段都用出來,不禁覺得開了眼界。
秦萱也老臉通紅,這面前還有個老人家在呢。
“好好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說著她大步走過來,把袖子捲上去,露出手臂來,“有勞老人家了。”
“不敢不敢。”徐醫說著把手指放在秦萱手腕上,他一把脈。屋子裡頭就安靜下來了。
秦蕊早就躲開了,她怕慕容泫怕的不行,見著他來了,打過招呼之後,就立刻開。姐姐的事她管不了,但躲開還是行的。
於是這會屋子裡頭也就三個人,徐醫面上露出驚訝來,他看了秦萱,“你最近葵水來了沒有?”
“沒有,不過我葵水向來不準。”秦萱答道,“不過我經常如此。”
秦萱的月事並不規律,有時候好久不來,有時候來了,一月能夠來那麼幾次。不過幸好她的葵水流血量都不多,很少。
她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不過心中並不在意。畢竟她從來沒有想過不付出代價。
“……是滑脈。”徐醫見識過秦萱拼命的樣子,在軍營裡頭哪裡會有什麼看不到,秦萱練武那個兇狠勁,他看著都覺得脖子冷。
這孩子能夠到現在還安安穩穩在她肚子裡頭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