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著要有一番功業的。”
她要是一個人倒也無所謂,反正已經亂成這樣了,不介意更亂,但是她還有個妹妹,怎麼可能兩眼一抹黑帶著人呼哧呼哧跑出去?
“那你這一身本事呢?”須卜涉歸險些氣死,若這個是他兒子,早就開始打了,但是秦萱不是。
“保命罷了。”秦萱答道。
她這話一出來,不僅僅是那個須卜涉歸,就是旁邊的蓋樓犬齒也呆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嬌花:看見那個女人就生氣!
秦萱:能不能讓我清淨點?
☆、思量
她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呆若木雞。須卜涉歸算是跟了兩代單于了,甚麼人沒見過。不管是鮮卑人還是漢人都是有利必圖的人,莫說是親妹妹了,只要夠吸引人,說不定連妻兒都給賣掉。
這樣的漢人,須卜涉歸都已經見過好幾回了,那些中原來的流民,女人就那麼幾個,眼神痴呆,小孩兒一打聽,路上早就被自家男人或者別人拿去做口糧了。
像面前這個的,他還是頭一回見著。
“秦萱!”蓋樓犬齒著急起來,這幾個月他早就將秦萱當做自家人,鮮卑人沒漢人那麼多規矩,母親在家中地位很重,母家部落插手外孫的事簡直不能再多。在蓋樓犬齒看來,秦萱除了姓秦名義上是漢人之外,和他也沒有多大區別。
他急急跑到秦萱身邊,拉住她的手腕。秦萱身量修長,站在那裡比他還要高出一些,“你是不是傻!這機會難得!”
“……”秦萱面色古怪起來,她看了一眼蓋樓犬齒,乾脆抬頭對那邊的須卜涉歸道,“這是我表兄,他也是一表人才,考慮一下?”
秦萱和蓋樓犬齒看著須卜涉歸掉頭就走。
那邊屋子裡頭的賀拔氏聽到外面的動靜,放下手上的針線走出來,“怎麼了?”她放在在屋子裡頭給秦蕊做袍子,聽到外頭有人說話,而且聲音不小,便出來看看。
“阿婆,是這樣的。”蓋樓犬齒自己沒有被須卜涉歸看上,但是心裡還是覺得秦萱放棄這次機會到底是有些可惜,畢竟機會難得。
蓋樓犬齒跑過去,把來龍去脈撿緊要的和賀拔氏說了。
賀拔氏聽後有些驚訝,她看了秦萱一眼。
“秦萱,你過來,我和你說幾句話。”賀拔氏說完就到屋子裡頭去了。
屋子裡頭秦蕊正在給賀拔氏穿針,賀拔氏年紀大了,眼睛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穿針這些活都是秦蕊幫忙的,秦蕊聽到聲響抬頭,看到秦萱進來,立刻就甜甜笑了,“阿兄。”
這麼一段時間,秦蕊總算是肯露出一點這個年紀小女孩該有的快活神情來,秦萱對妹妹笑了笑,她摸摸妹妹的頭,“阿兄和阿婆有事要說,阿蕊出去玩一下?”
這附近有很多鮮卑人家,有許多的小孩可以和秦蕊作伴。和同齡的小孩多多接觸,有很多好處。
當然秦萱也教了她不能離自家太遠,不能往人少的地方去,哪怕是玩耍也不行。秦蕊點了點頭出門和那些鮮卑小孩玩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賀拔氏坐下來,看著秦萱說道。
“……那位府君有意我去他的手下當兵。”秦萱道,“但是阿蕊那麼小,我放心不下。”
“……”賀拔氏看了看蓋樓犬齒,蓋樓犬齒點點頭。
“我們鮮卑人,沒有漢人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我也聽說過漢人的一個規矩,說是當兵的人比家養的奴隸還不如,這個狗屁規矩你還真的當真了?”賀拔氏也曾經聽過漢人那一套門閥的說法,裡頭就有兵家子比奴僕還不如的。
她在大棘城裡,見到最多的就是鮮卑人,漢人多起來還是這幾年的事。她哪裡會管漢人怎麼想的?
照著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