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他是八五年傷好正式上班後,利用晚上業餘時間從擺香菸攤開始的。後來又增加了賣鞋,有了摩托車之後又幫別人送貨。無論是寒冬臘月,還是酷暑烈日;無論是吹風下雨還是冰雪覆蓋;無論是感冒發燒還是受傷流血,他都堅持不斷,森氏公司的所有,也都是他一手策劃落實而成。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只想默默無聞的做好一切。”江秋月感觸深深的看著戴志成。
“志成真是個難得的好孩子。秋月呀,既然他都叫我娘了,那你就不要怪我和你搶兒子哦。”梁靜一手撫摸著戴志成的頭看著江秋月逗趣道。
哈哈哈,笑聲擠滿了室內,又向著窗外噴湧而出。飯後,詩雅記下了何文慧省城財經學院的宿舍地址,也把中蘭工業大學的宿舍地址留給了她。
晚上八點過,一家人都下樓送他們,直到桑塔納消失無影。
“老何啊,志成怎麼就這麼巧的給我們家下了一場及時雨呢?”梁靜各摟著兩個女兒的肩,喃喃對丈夫何金魁說。
何金魁哈哈大笑。“這叫吉人自有天相。天意啊!”說完瀟灑地上樓。
大女兒何文芳緊挽著媽媽說:“媽,我們家會好起來的,您要相信我和妹妹。”
是啊,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只要生命存在,希望就永遠存在。
一家人直接去了機電局旁邊的陳哥家。本是招呼一下再把老虎接走就是了,哪隻美華和春梅跺著腳的哭鬧,非要跟媽媽一起回家。最後是把後備廂開著讓老虎趴在裡面,詩雅坐在哥哥旁邊,其他四人擠坐在後排。幸虧那時車少交警不怎麼查車,要是放在今天,那是肯定會被攔下扣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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