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
“在這裡已經有兩年多了。最先,我是幫老闆在車站旁邊餐館裡洗碗端菜,後來因拆遷就來到這裡。半年前,老闆去了省城開大餐館,就把這個館交給了我,算是給我幫他三年多的補償吧。”說到這,女老闆摘下系頭髮的手絹擦了擦眼淚。
這時,一位男子過來買一包雲煙,餐館女老闆對他主動招呼:“彭哥,您這麼晚還忙啊。這是我弟弟,趁年輕想出來闖闖見見世面,彭哥今後買菸就多關照我弟弟啊。”男子聽後很禮貌地答應,便匆匆離開。
“哎,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嗎?”女老闆看著戴志成。
“大姐,我姓戴,剛才謝謝你了。”戴志成禮貌回答,一時不知給自己起什麼名好,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名。
“我姓洪,大你三歲。你以後叫我洪姐好不好?”女老闆似乎用懇求的口吻問。
“行,沒問題。”戴志成爽快答應。
“你曉得不?我在丹洲一個親人和朋友都沒有,你若叫我姐,我都感覺有親人了。你這個弟弟讓人看著都信任和喜歡,你若不嫌棄我這個姐姐,那我今後就把你當親弟弟看。好不好?”洪姐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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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姐姐您看得起我。”戴志成再次爽快地答應她。
“那我就天天晚上和你聊一會兒?”洪姐更加開心了,兩眼都是滿滿的激動。
“行,只要洪姐您有空。”戴志成愉快地回答她。
戴志成的回答,讓洪姐高興得像小女孩一樣蹦跳著回了餐館。
又賣了兩包香菸,戴志成想起了離開的洪姐,冥冥之中感覺她一定有很多的故事。晚上回家時,他把洪姐的事告訴了江秋月。江秋月只是提醒他要懂得去善待別人,有時善待別人就等於是善待自己,但一定要把持好度,尤其是異性。她根本就不擔心戴志成會在外面變得花心,只是害怕大膽的女孩子為難他。
果然,洪姐幾乎天天晚上都要與他說一會話才走。洪姐的性格很是直爽開朗,因為信任戴志成,她說出了自己所有的經歷。
洪姐來自桃林縣偏遠地帶,家裡有三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大妹妹已過繼給姑媽家。她是家裡老大,因家境不好,她小學只讀了三年不到就回家帶弟弟妹妹和做農活。
一九八〇年十一月,因為家裡實在是太窮,她隻身來到丹洲市尋找生活的出路。下車的她身上僅有1毛7分錢,看到車站旁邊有一個餐館要人洗碗端盤子,她20元一月都願意幹。
餐館老闆見她孤身一人相貌還好又膽小怕事,於是動起了歪心眼。不僅工錢給得少,還經常調戲她,再就是猥褻她,不到一年就佔有了她。
她屈辱又害怕,因為她當時年紀小又無親無故,且什麼都不懂。所以只得忍氣吞聲,任其擺佈。這老闆也是外縣來丹洲做生意的,家裡還有妻室女兒,半年前因省城親戚相邀,他單獨一人去了省城。走之前本想把這間餐館盤出去,但這次洪姐卻堅決不從,一定要留下做為自己的某生之處。
也許是良心發現或是怕把事情鬧大,他第一次妥協去了省城,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了往來。洪姐出來這些年,是最近兩年才在春節時回過家,每次都給家裡500元盡做長女的責任。家裡的情況雖然因國家新政策逐步好了一些,但父母重男輕女的觀念,依舊讓她感覺不到家的溫暖和父母的關心。
洪姐雖然沒什麼文化,但她心裡還是有想法的。她想趁自己還年輕,儘可能多學點文化和多長見識。為此,她特意買了電視機,每天透過看電視來增加自己的見識和文化水平。同時,還買了一本《新華字典》和一本《現代漢語詞典》。每當看書看報遇到不認識的字和不懂的詞,她都會查閱和熟記,她現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