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不對,她可是個小娘子,她也不可能養外宅啊!
陸大郎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又一次落入林蓉的圈套裡,他總覺得這小娘子簡直比酒還可怕,喝了酒陸大郎起碼能扶著牆繼續說自己行,可對上林蓉——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身為相公,為夫自是信任你的,這鼓上舞的事情,還是交給小倌來做……不對,跳舞為何不找行首?”陸成材不自在看著林蓉笑眯眯的杏眸道。
他的人?林蓉挑挑眉,坐在陸成材另外一側,不想回答他的問題:“相公以為昨晚發生了什麼?”
“該發生的不都已經發生了嗎?”陸成材不動聲色試探林蓉。
他試圖用最無所謂最自然的神態說話,偷偷用餘光打量,看看林蓉什麼表情,可惜他沒能從林蓉面上看到任何羞澀或者……哪怕是滿足也沒見到。
難不成……他真的差點功夫?不能夠啊!陸成材略有些被羞辱到的尋思著。
林蓉起身站到陸成材面前:“相公不如說說,都該發生什麼?嗯?”
陸成材本來還因為林蓉的靠近覺得不自在,可是叛逆小郎君不自在的時候也有限,畢竟他也吃了那麼多回行首們喂的茶了,也不是四六不懂。
再有就是,他被林蓉那個嗯給冒犯到了,不只是陸鄭氏和家中奴僕,現在就連他都覺得二人的角色互換了好嗎?到底誰才是家中郎君?!
他叛逆勁兒一上來,伸手一撈,仗著手長腳長,將細軟腰肢的小娘子攬進懷裡,一個反轉將人軟塌咚在了方寸之間。
“夫妻之間該發生什麼,還要為夫來告訴娘子?嗯?”陸大郎壓低嗓音,低醇而又暗啞嗯回去,“水-□□融,陰陽和合,鴛鴦交頸,雨打芭蕉……這些不都是夫妻間該做的?”
林蓉:很好,這小郎君文縐縐開了個車。
“那相公不如跟我說說。”林蓉又不是土生土長的女郎,這點距離對性與快餐差不多的末世人來說,都不叫個事兒,她非常自然攔住了那修長的脖頸兒,吐氣如蘭跟上車速,“這難道也是夫妻間該做的事情?”
陸成材被靠近的櫻唇吸引了一瞬,隨即面上溫度有些升高,剛回來點的叛逆和腦子又有飛走的趨勢,隨即唇上驀然一疼替他拉了回來:“嘶……你,你這個……你為什麼咬我?”
“哦,昨晚相公不只是潑了我一身酒,還抱著我腦袋啃了好半天,不讓你咬你還要打滾,我以為這都是夫妻之間該做的?”林蓉無辜眨了眨眼睛。
陸成材想也不想:“不可能!”他怎麼可能跟狗看齊。
“那相公就沒覺得手腕腳腕上的痕跡很可疑?”林蓉拉著陸成材的胳膊,用了點巧勁坐在了他懷裡,“我沒法子,只能將相公綁在軟榻上,昨晚你應該睡得沒那麼舒服,對吧?”
陸成材看著自己手腕上一直想不通怎麼來的痕跡,徹底明白了,呵……他就說他不可能是碰了這小娘皮。
他將自己心頭升起的失望和憋屈壓下去,坐懷不亂地帶著腦子盯住林蓉:“難道不是你趁我喝多了要折騰我替我醒酒?左右你也不是頭一回如此暴力了,還非要說我,我……難不成你皮子是牛皮做的,咬不出痕跡來?”
小瞧他一口大白牙不是?
“哦,我忘了跟相公說,我力氣比較大,你啃了半天,只把被褥啃出來個洞,你要看看嗎?”林蓉指了指床上,語氣甚至稱得上曖-昧。
可陸大郎一點曖-昧的心思都沒有,曖-昧個頭啊!叫人知道他喝多了酒把棉被咬出個洞,那才是真狗,他也不用出去混了。
“你不許說給別人聽!”陸成材又使勁兒將人困在懷裡,努力保持自己的霸氣。
林蓉笑眯眯抬著下巴方便他霸氣捏住,只是臉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