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當然,如果賭坊的人知道他是衛家幼子,大抵不會前來送死。
“順手而已。”景弈淡淡說道。
衛廷坐上了馬車,見景弈沒走,他挑開簾子,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有事?”
景弈神色冰冷地遞給他一張紙條:“表哥讓我給你的,你幫了表哥兩次,這次,表哥也回報你一個訊息,是從何護法嘴裡問出來的。”
“哦?”衛廷挑眉,將紙條接了過來。
景弈道:“你身邊有白蓮教的人。”
衛廷淡淡一笑:“這個我早知道了。”
景弈又道:“比護法的級別更高。”
這倒是十分令衛廷驚訝:“舵主?”
景弈道:“至少是。”
衛廷道:“什麼叫至少是?難不成還能是教主?”
景弈道:“何護法沒說,但今日,的確有人以教主的名義給何護法下達了命令。一般來說,只有到了舵主的級別,才能在重大關頭代為下達教主令。”
“表哥以何護法的名義把人約了出去,就在紙條上的地方。表哥暫時不會插手你身邊的人和事,也會替你和衛家保密,你自己處理乾淨。”
說罷,景弈轉身離開。
衛廷開啟紙條。
“少爺!少爺!糖葫蘆買回來了!咱們是回梨花巷嗎?”
“去月滿樓。”
“嗯?”扶蘇不解,“幹嘛去那裡?好遠的!”
衛廷淡道:“抓郭桓。”
391 打臉
紙條上約定的時辰快到了,扶蘇不敢耽擱,收好糖葫蘆,立刻駕車朝月滿樓趕了過去。
而蘇小小那邊,在將幾個孩子送去凌雲那邊上學之後,她像往常那樣去了皇宮。
太后的身子一日日好轉,不再需要蘇小小長時間陪護。
“去上課吧。”太后說。
蘇小小一臉苦逼地收拾藥箱:“做人不能太太后。”
太后:“……”
惠安公主在坤寧宮苦逼地練完射箭,趕在靜寧公主之前進了課室。
她看了眼第一排的桌子,揚起下巴,搶佔了最左側原本屬於靜寧公主的位子。
靜寧公主來到課室,發現自己的位子被草包妹妹搶了,倒也沒將草包妹妹攆走,而是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喂!這不是你的位子!”惠安公主瞪眼。
靜寧公主睨了她一眼:“這也不是你的位子。”
惠安公主被懟得啞口無言。
十個惠安加起來,也不是一個靜寧的對手。
蘇小小來得晚,發現自己的位子被靜寧公主坐了,而靜寧公主的位子又被惠安公主坐了。
她沒說什麼,在右前排,曾經屬於惠安公主的位子上坐下。
靜寧公主與她之間只隔了一條窄窄的走道。
惠安公主的小臉黑成炭。
今天只有一節課,是江夫子的課。
江夫子將上回的考卷拿了過來,公佈眾人的成績。
第一個唸到的是靜寧公主。
“甲。”
她得甲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她除了其貌不揚,是真真正正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公主。
第二個唸到的是惠安公主。
江夫子的臉色有些精彩,嘴皮子抽動了兩下,不動聲色地說道:“乙。”
這個成績也沒太出乎眾人意料,儘管她是出了名的草包公主,可整個宮學除了衛廷,恐怕沒哪個夫子有膽子不給她放水。
她就算寫的是一坨屎,那也是鍍了金的屎。
郭靈犀也得了甲,暫與靜寧公主並列第一。
冷芷若是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