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剛上山,沒想到就要下山,他倆是走不動了,只能先在小竹苑歇息一晚。
扶蘇留在礦脈,繼續暗中打聽,尉遲修會定期來與他聯絡。
一行人下了山,在山莊歇息了一晚。
翌日,全叔與程桑帶著“金子”回程家。
蘇小小與衛廷將衛胥送回長留巷,順便與鬼怖、衛青、衛六郎說了在礦山的發現。
“一個長得與南疆王一模一樣的男人?”衛六郎驚訝極了。
鬼怖與衛青也很是錯愕。
他們料到礦山裡藏著秘密,卻也沒指望是如此大的秘密。
“會不會只是長得像?”衛六郎問。
鬼怖道:“如果只是長得像,就沒必要囚禁起來了。”
蘇小小贊同:“沒錯,而且那人身上的風骨與氣度,不像是普通百姓。”
“二哥怎麼看?”衛廷問衛青。
衛青沉吟片刻,說道:“在南疆皇室一直流傳著雙生不詳之說,一為陽,二為陰,陰則衝撞龍陽之氣,皇室中若誕下雙子,不論男女,要麼只能留一個,要麼一個都不留。”
“要是龍鳳胎呢?”衛六郎問。
鬼怖無語地瞪了臭弟弟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確定要抬槓?
“咳。”衛六郎屈服在了長兄的血脈壓制之下,“二哥你接著說。”
衛青道:“龍鳳胎也只能留一個。”
衛六郎衝鬼怖吐了吐舌頭。
鬼怖手癢了。
蘇小小腦補道:“會不會是當年的南疆王后一胎雙生,她留了一個,又捨不得處死另一個,於是悄悄地送出去在民間撫養?”
衛青點頭:“我覺得有可能。”
衛廷看向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