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不與女兒女婿同住,而是與禁衛軍在一處。
蘇二狗要去國子監上學,秦滄闌留在京城陪他。
鎮北侯府只來了蘇陌與蘇煊與蘇璃。
“大表哥,四表哥。”
蘇小小看著過來拜訪的三人,莞爾打了招呼。
蘇璃指了指自己鼻子道:“喂,你幹嘛不叫我?”
蘇小小哦了一聲:“蘇璃。”
蘇璃黑了臉。
蘇小小看向蘇煊:“四表哥不用上課嗎?”
蘇煊也是國子監的學生。
自打上次與蘇煊簡單談過話後,蘇小小便開始注意到這位四表哥了。
他在蘇家存在感最低,但絕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作為一名安安靜靜的美男子,蘇煊大多數時候是不怎麼說話的。
蘇煊報以微笑。
蘇璃哼道:“下個月秋闈,我四哥出來散散心!”
蘇家幾兄弟,只有蘇煊正兒八經考了文舉,其餘四個……蘇璃還小,不好定義,蘇陌與蘇祁、蘇鈺都是走的武舉。
武舉也是科舉,只是不如文舉那般受重視。
蘇璃拉著蘇煊去找三個小虎頭玩。
蘇陌與蘇小小在院子裡的石桌邊坐下。
蘇陌道:“西晉此番帶了不少高手來大周,但只要不與我們為敵,倒也不用太過提防。主要還是北燕,他們之中除了赫連鄴,還有幾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包括那名蠱師。”
他今早去過護國公府了,從秦滄闌口中得知了赫連鄴的“身世”,以及司空雲給衛廷下蠱失敗一事。
蘇小小摸了摸下巴:“西晉有毒師,北燕有蠱師,還真是有意思。”
蘇陌把剝好的一罐子核桃放到她面前,又給她倒了一杯茶:“毒師與蠱師同宗同源,只是後來分列成了不同的派系,毒師一脈去了西晉,蠱師一脈留守北燕。”
蘇小小把核桃罐子抱了過來:“如此說來,毒師是從北燕分離出去的,蠱師比毒師更厲害嗎?”
蘇陌想了想,說道:“這也得看個人實力,一個初級蠱師,是打不過一個經驗老到的毒師的。但總體而言,蠱師比毒師更難纏,也更危險。”
尤其能出現在北燕皇族的蠱師,絕不是野雞蠱師,是實實在在的高手。
北燕使臣的一座庭院中,趙康寧終於甦醒了。
她渾身劇痛,猶如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宮女前來為她上藥,被她轟了出去。
她的親哥哥前來看她,也被她拒之門外。
咚咚咚。
門再次被敲響。
趙康寧翻了個身,捂住耳朵道:“我說過,我誰也不見!”
“公主,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趙康寧鬆開手,坐起身來。
年輕男子端著一碗湯藥入內:“公主,喝了它,明日你的傷勢便能痊癒了。”
趙康寧不大想喝,可想到自己腫脹的臉,又忍住不悅,將一碗苦藥一滴不剩地喝下了。
想到今日之辱,趙康寧的眼底閃過一抹兇光:“我要他的命!”
“衛將軍今日確實過分了些……”
“我說的不是衛廷。”
“哦?”男子意外。
衛廷是有錯,可她捨不得殺衛廷。
趙康寧冷聲道:“你是沒看見他護著那丫頭的樣子,明明我才是金尊玉貴的公主!他敢讓我當眾出醜,還險些丟了性命,就該得到教訓!”
趙康寧並不是太沖動的性子,然而自打來了大周京城,便沒有一件事順心的,她已經被逼得忍無可忍了。
她淡淡地看向男子:“不過,景小侯爺也算個難得的高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