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繼續當和事佬:“城主,你們夏侯家的事我不懂,凌雲也不懂,你從來沒讓他參與過什麼,甚至都不告訴他,又讓他如何理解你的抱負呢?”
夏侯卿聞言也沉默了。
蘇小小對凌雲道:“大哥你和城主好好談談,我去外面等你。”
屋子裡很快只剩下夏侯卿與凌雲。
夏侯卿看著凌雲單薄的身形,想到了雲汐,長長一嘆:“你過來,我把夏侯家的來歷,告訴你。”
……
半個時辰後,凌雲出來了。
蘇小小四下看了看,和凌雲往外走,同時小聲問道:“如何?”
凌雲嘆道:“他還是不同意放人,不過,我知道了龍晶的作用。”
蘇小小挑眉:“哦?”
凌雲道:“是用來開啟武帝陵墓的,一共四塊,他正在尋找我們手中那一塊,他懷疑龍晶在另一脈武帝后人手中。”
蘇小小道:“他知道另一脈武帝后人是衛家人嗎?”
凌雲點頭:“嗯,六年前他就知道了,不過近年來衛家式微,他並沒將衛家看作是威脅。是前不久他得到了一張藏寶圖,上面記錄了四塊龍晶是開啟武帝陵墓的鑰匙,他才知原來龍晶不止三塊,並懷疑最後一塊在衛家人手中。”
蘇小小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就說呢,比武大會每三年一次,為何到了這一屆才改成去龍山拿龍晶。”
凌雲道:“我再想想別的辦法,把西晉皇女和大皇子救出來。”
-
地牢。
夏侯崢正在宇文汐的牢房中,逼迫她給西晉寫信。
謝瑾年站在牢房外的走道里。
夏侯崢居高臨下地說道:“皇女殿下,我勸你乖乖配合,少吃點苦頭。”
宇文汐冷冷地說道:“要頭一顆,要命一條,讓我做你們夏侯家的走狗,做夢!”
夏侯崢道:“皇女殿下,你不會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們動刑吧?”
宇文汐嘲諷地說道:“我宇文汐吭一聲,就跟你姓!”
夏侯崢抬了抬手。
一個侍衛提著一個燒著炭的鐵桶走了進來,從鐵桶裡拿出一根燒紅的烙鐵。
宇文汐被下了軟骨散,雙手雙腳又戴著鐐銬,根本無法反抗。
她也沒打算掙扎。
侍衛撕開了她的衣裳,露出她佈滿青紫的肩膀。
隔壁牢房的宇文懷撲過來,抓住牢門的木板怒斥道:“夏侯崢,你有種衝著我來!都是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夏侯崢道:“二弟,你去給他一點教訓。”
謝瑾年嘆道:“大哥,我不會武功,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夏侯崢冷冷地笑了笑,從侍衛手中接過烙鐵,一把將其印在了宇文懷的胸膛上。
宇文懷沒有閃躲,硬生生扛下了。
夏侯崢對宇文汐道:“再不寫信,我可就繼續折磨你哥哥了。”
宇文汐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和我是死對頭,你把他折磨死了,我還得感謝你。”
夏侯崢唇角一勾,把這塊烙鐵放回去,又拿了一塊新的,走向宇文汐。
宇文懷呵斥道:“夏侯崢!”
就在他打算動手時,城主身邊的侍衛過來了:“城主有令,不得對他二人用刑。”
夏侯崢眉頭一皺:“為何?”
侍衛道:“城主是這麼吩咐的。”
夏侯崢:“今日有誰來見了義父?”
侍衛:“雲少宮主。”
夏侯崢眸光一涼:“又是他。”
-
夜深人靜。
宇文汐昏昏欲睡。
忽然,她聽到了牢門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