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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盟盟主與宗政銘做生意,總不會連他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衛胥目光凜冽地說道:“本想改日再找殺手盟算賬,今日既遇上了,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江觀潮冷冷一笑:“看來你猜出我是誰了,不過,你不會真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吧?”
衛胥霸氣地說道:“我沒有對手。”
江觀潮仰天笑了:“夠囂張,我喜歡!當年在碎北關本想與你一戰,可惜你中了毒,本盟主不習慣趁人之危,不如今日,就讓本盟主領教一下你的本事。念在你攀爬懸崖不易,想必還為救我那孽徒輸了不少內力,我只用五成功力對你,如何?”
1001 大哥來了
正在往下攀爬的衛六郎聽到了上面的談話,忍不住瞪圓了眸子。
“殺手盟盟主來了?我被關了這麼多天,還沒親眼見過他呢!真想看看他長什麼樣!”
他說著,回頭用餘光瞥向背上的蘇煊,“喂,你師父是不是長得牛頭馬面,凶神惡煞的?你第一次見他時好像還是個孩子,你有沒有被他嚇尿?我聽說你小時候……”
蘇煊虛弱地說道:“你好吵……”
衛六郎張了張嘴。
蘇煊有氣無力地說道:“再吵我就讓衛廷揹我。”
衛六郎閉了嘴。
老實說,衛廷也有些震驚。
可仔細一想,也不算太意外。
殺手盟本就不是好闖的地方,殺手盟盟主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被發現是意料之中。
當年抓走爹的幕後主使是宗政銘,可掙了這筆不義之財的人是殺手盟。
他們與殺手盟不共戴天。
何況如今殺手盟還想處置了蘇煊,那就更不能讓殺手盟如願了。
“你不想上去看看嗎?”景弈問衛廷。
衛廷高冷地道:“我的任務是看住你們,不讓你們跑上去送死。六哥,你給我下來!”
正撅著屁股悄咪咪往上爬的衛六郎,灰溜溜地下來了。
衛廷看著景弈掌心磨破的掌套,從懷中取出銀絲手套遞給他:“戴上。”
他看了衛廷的掌套,同樣磨損嚴重。
“我不用。”
他說。
衛廷:“長者賜,不可辭。”
景弈:“拔劍。”
衛廷祭出殺手鐧:“小小讓你戴的。”
景弈立馬拿過來戴上了。
他們在快到崖頂時是固定了好幾段繩索的,加起來長達十丈。
目的是下山時能儘快逃出危險範圍。
他們每下一段,衛廷就割斷一段繩索。
這是事先就商議好的計劃,救了蘇煊之後,立刻割繩下崖。
衛六郎往下一瞧:“噫,起霧了!好大的霧!我們進到霧裡,上面的人就看不見我們了!”
幾人加快了下滑的速度。
懸崖之上,衛胥與江觀潮交起了手來。
二人都沒使用兵器,而是拳對拳,掌對掌,每一招都是殺招。
衛胥一邊打,一邊將人帶離懸崖邊上,以免震落了山石,砸到幾個孩子。
江觀潮看出了衛胥的心思,卻並未阻止。
在他看來,只要殺了衛胥,自己的孽徒和那幾個小子根本就無路可逃。
“試試我的冰訣烈焰掌!”
他一掌朝衛胥打來。
衛胥沒有閃躲,於半空對上了他的掌力。
冰火兩重內力,完美地雜糅在一起。
尋常高手根本承受不住。
衛胥的左臂有如冰封,冒出了絲絲寒氣。
右臂卻宛若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