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巾,遮住了羞羞的小屁屁。
他在床上呼啦啦地跑。
小孩子是真不怕冷,三月底的天了,大雨嘩嘩的,狂風呼呼的,他小人家卻在床上跑出了一身汗。
蘇小小把人捉住,麻溜兒地給他擦了汗。
衛廷到家時,大虎二虎去找蘇二狗玩去了,只有光溜溜的小虎被蘇小小捉在懷裡穿衣裳。
“自己穿!”衛廷嚴肅地說。
“不要!”小虎一把轉過身,撲進蘇小小懷裡,甩了臭爹爹一個小屁屁。
蘇小小給小傢伙穿著衣裳,吸了吸鼻子,問衛廷道:“你喝酒了?”
衛廷面不改色地說道:“沒有。”
蘇小小皺眉:“可是你身上有酒味。”
衛廷神色淡定:“哦,別人不小心灑的。”
蘇小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嗎?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衛廷高冷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蘇小小雙手捂住小虎的一對耳朵,對衛廷道:“我以為你想借酒行事,半夜偷偷溜進我房裡,對我欲行不軌!”
衛廷呵呵道:“怎麼可能?要欲行不軌,也是你對我欲行不軌。”
他說著,似是為了增強此話的說服力,舉證道,“也不看看在鄉下時,自己扒了我衣裳多少次。”
蘇小小咳嗽一聲:“好像也是。”
小虎古怪地抬起頭,看看孃親,又轉頭看看爹,不明白孃親捂自己的小耳朵幹嘛。
蘇小小松了手:“耳朵真好看。”
小虎贊同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耳朵,神氣地晃晃小腦袋:“對呀,小斧的耳朵,特別好看!”
衛廷嘴角一抽。
他目光不經意地一掃,落在了那個開啟的琴盒上,琴盒裡裝著一把散發著古樸氣息的鸞箏。
有些眼熟。
“買琴了?”他問。
蘇小小道:“一個街坊送小虎的,他說小虎有彈琴的天賦,我想,他大概是想收小虎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