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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有數名黑衣人把守。
蘇小小思忖片刻,繞遠路來到側面,翻牆進了院子。
她其實也不確定能不能在這裡找到惠安公主。
惠安公主是誘餌,可誘餌與目標未必會被關押在一處。
她一間間屋子找過去。
果然,沒有惠安公主的影子。
忽然間,最裡頭的一間小屋裡傳來男人憤怒的談話聲。
“你們瘋了嗎?誰許你們這麼做的?”
這聲音——
蘇小小悄無聲息地朝著屋子走了過去,在窗外蹲下。
緊接著是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大殿下何必如此激動?”
大殿下……看來是蕭獨鄴無疑了。
蘇小小凝神屏息,繼續聽牆角。
蕭獨鄴冷聲道:“地窖的屍體已經暴露,蕭重華與大理寺查出來是你們白蓮教所為,你們不收斂一二避避風頭,竟又把手伸進了皇宮!你們想死就快點,別拉上我!”
聽這意思,閣樓下的屍體是白蓮教所為,卻不是蕭獨鄴指使的。
中年男子冷笑道:“大殿下把自己摘得如此乾淨,莫非是忘了大比的事了?”
蕭獨鄴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提這個,當初說的多好多好,一定能助我除掉秦江與秦徹,結果呢?他們兩個全都活得好好兒的!我還險些暴露了!”
356 小小出手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語氣和緩了些:“這件事我們白蓮教確實有疏漏,下次,我會挑選一批更厲害的高手送給大殿下。”
蕭獨鄴鬱悶地說道:“不必了,我已被父皇革職,不再是禁衛軍副統領了,想安插人手也安插不進去了。”
中年男子微笑著問道:“大殿下想官復原職嗎?”
蕭獨鄴狐疑地朝他看來:“你什麼意思?”
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大殿下,惠安公主失蹤,全京城都以為是秦滄闌的孫女兒乾的,為了洗清嫌疑,那丫頭一定會出來找惠安公主。”
“她?”蕭獨鄴表示懷疑。
中年男子笑了笑:“大殿下還是不瞭解她呀。”
蕭獨鄴不由地記起景宣帝中毒那晚,蘇小小一腳將自己逼退好幾步的畫面。
雖不願承認,但那個小胖丫頭的確是有些與眾不同。
“所以呢?”蕭獨鄴問。
中年男子道:“所以我們會抓住她。”
蕭獨鄴漫不經心地說道:“抓了她,我就能官復原職?惠安是不是她擄走的,目前沒有任何證據,我父皇嘴上說要治她的罪,不過是一個拿捏秦家的藉口,父皇不會真把她怎麼樣的。何況她還救治過我父皇。”
中年男子再次笑了笑:“我指的可不是陛下。大殿下有所不知,蘇大丫與衛廷在鄉下便已互結連理。”
蕭獨鄴古怪地問道:“鄉下?什麼鄉下?”
中年男子娓娓道來:“那個在護國龍寺帶髮修行的是假衛廷,真正的衛廷去了青州,並在那裡遭到了蕭重華的追殺,之後他身負重傷,為蘇承所救,成了他們家的上門女婿。”
“怎麼可能?”蕭獨鄴不信。
中年男子笑道:“不然,大殿下真以為今日在金鑾殿上,衛廷是忌憚陛下的龍威才應下這門親事的嗎?衛廷抗旨不是一兩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蕭獨鄴遲疑:“話雖如此——”
中年男子又道:“大殿下應該明白,我們白蓮教的資訊向來不會有誤。”
這話不假,白蓮教的信徒遍佈天下,蒐集訊息易如反掌。
蕭獨鄴皺了皺眉:“可衛廷為何去了青州?又為何遭遇三弟的追殺?”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