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兩秒:讓王姨帶你上來我房間,當然,以後也是你的。
夏瑄陽:
電話掛了。
兩分鐘後,夏瑄陽被王姨帶著到了三樓東側盡頭的一間房間門口,房門虛掩著。
王姨:大少奶奶,就是這裡了,您進去休息吧。
夏瑄陽再次道:王姨,不要叫我大少奶奶,叫我名字就好。
王姨微笑:好的,大少奶奶。
夏瑄陽:
王姨離開後,夏瑄陽猶豫了一會兒,才推開了房間門。
這個房間很大,像是主臥和書房打通,連在了一起。
嚴閔珩正坐在書桌前,處理公務。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他抬起頭來,看向夏瑄陽。
男人淡淡說了一句:你困了就先休息,衣櫃右側應該有準備你的睡衣。
夏瑄陽本想說我睡沙發就可以,卻發現房間裡的沙發,離嚴閔珩辦公的書桌特別近。
總不能嚴閔珩還在辦公,他就在兩米之外睡覺吧,這也太奇怪了
並且,處在房間另外一邊的床,看起來很大,目測睡三四個人都不成問題。
也就是說,他和嚴閔珩各睡一邊,中間寬得還能再躺兩個人。
再說了,嚴閔珩一個雙腿殘廢,難道還能對他做點什麼嗎,怕個錘子!
夏瑄陽開啟右邊衣櫃,發現裡面除了睡衣,還有不少還沒拆標籤的,屬於他尺碼的衣服,都是當季大牌新款,適合各種場合穿的都有,就連內褲也有。
不得不說,嚴家對他這個沖喜男妻,還是挺上心的。
夏瑄陽選了一套最保守款式的淺藍色絲綢長袖長褲睡衣,進了浴室。
如今正是春夏之際,天氣已經開始有些悶熱起來。
夏瑄陽想著衝個澡再上床會舒服一些,於是開了淋浴。
溫熱的水流滑過下半身的肌膚時,那股子酥|麻且癢的感覺又來了。
之前還只是雙腿有這種感覺,這一次,就連臀部也
並且,酥|麻癢痛的感覺,比起之前兩次都更強烈了幾分。
夏瑄陽很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比如突發絕症什麼的。
他連忙草草結束了洗漱,擦乾身體,換上絲綢睡衣,從浴室裡出來。
腰部以下的不適,使得他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子酥|癢。
剛出浴的少年,身上帶著幾許水汽,微微蹙著秀麗的眉,臉上帶著薄紅,似是不太舒服。
嚴閔珩抬頭掃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不同,他開口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夏瑄陽:就是有點累了,我睡一覺就好。
不是夏瑄陽不想說出自己身體的狀況,而是他萬一真得了什麼絕症,希望自己是第一個知道的,再根據病況決定要不要告訴嚴閔珩。
畢竟他們不是什麼感情深厚的夫妻關係,甚至連聯姻都談不上,而是沖喜,夏家向嚴家單方面索取利益的關係。
嚴家衝著沖喜的名頭娶妻,怎麼可能會想娶個比嚴閔珩病得還重的病秧子回來呢?那不是找晦氣嗎!
夏瑄陽認清了,他要是現在就和嚴閔珩離婚,就沒了任何倚仗,也沒有足夠的自保之力,肯定會被夏嘉言耍陰招暗算,就連嚴修朗,說不定也會插上一腳。是以短期內,他還不能和嚴閔珩離婚。
好在浴室離床不算遠,夏瑄陽很快走到床邊,躺了上去。
他蓋上薄毯,很快意識便模糊了。
嚴閔珩也沒了繼續辦公的心思。
他不是能接受他人入侵自己領地的人,哪怕當初為了降低戴英惠和嚴家那些人的戒心,還有扛不住外公的勸,接受了和夏瑄陽領證,也從沒想過會有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