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人要來摸他魚尾巴,結果人家一本正經,搬了把椅子進來,一副要欣賞演唱會的架勢。
他以為能多聽幾句這人對他歌聲的肯定和誇讚,男人又忽然耍起了流氓
嚴閔珩輕笑道:陽陽,你這麼勾引我,我要是還沒點反應,那豈不是要成聖人了?我還那麼好的定力。
夏瑄陽羞惱道:我才沒有勾引你!也沒讓你親、親耳朵
嚴閔珩順勢抱住夏瑄陽,伸手摸向心心念念許久的魚尾巴:好,不親耳朵了,我摸魚尾巴
夏瑄陽:
他錯了,怎麼會認為一個覬覦他魚尾巴的男人,會只摸兩下魚尾巴就能滿足,不做別的了呢?
浴室裡的水汽氤氳溼了牆壁,也氤氳溼了人魚少年漂亮剔透的湛藍眼眸。
許久後,夏瑄陽被嚴閔珩抱著從浴室出來。
給少年穿上浴袍,魚尾變回雙腿,吹頭髮,已經是很熟悉的老一套了。
夏瑄陽關鍵的地方這次也沒有城門失守,只是被自家老婆溫柔主導著,二人的五姑娘友好互助了一番。
這,這應該不算,睡~服吧,夏瑄陽飄忽地想。
他暫時不想對外公開,惹得嚴閔珩不高興的那一茬,算是成功揭過去了。
吹好頭髮,二人回到床上,親暱地相依偎而眠。
這次,他們睡著之前的距離,沒有再刻意隔著一米多。
夏瑄陽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著後,嚴閔珩又睜開了眼睛,小心輕柔地把他抱進懷裡。
嚴閔珩的心情有點像第一次在主宅主臥的大床上,發現少年情動時溢位的生理性眼淚,化成的那顆光澤瑩潤的淺藍色小珍珠。
驚喜,意外,還有點迫不及待,想要把它好好珍藏起來。
現在的心情,比那時還要強烈了十倍、百倍不止,但不再是對一顆小珍珠,而是對珍珠的製造者,他懷中的少年。
嚴閔珩輕輕的,在少年白皙的額心輕輕親了一下,感覺心裡缺失的某一塊,被填上了。
他心滿意足睡去,一夜好眠。
次日,夏瑄陽到了片場,一進化妝間,沈韶光就湊了過來,還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小夏借給我一會兒,很快還給你們哈。
一關上門,沈韶光就一臉八卦道:小夏,聽說昨天下午,我走了之後,有個嚴先生來接你下班?到底怎麼回事啊。
沈韶光現在就是後悔,自己昨天為什麼走那麼早,要是多留幾分鐘,就能吃到一手瓜了。
夏瑄陽現在已經摸清了沈韶光的真實性格,和他人形態時長相氣質清冷疏離如白月光、人魚形態時清麗優雅高潔,如藍天白雲等等一點也不沾邊,就是個話癆,還特別八卦,喜歡吃瓜。
夏瑄陽的感情私事,小鄔是他的助理,肯定不會對外說的。
撞見他和嚴閔珩在化妝間裡親吻的,還有陳導和劉副導這兩位,應該也不會到處亂說的吧?
夏瑄陽堅持道:就是,朋友關係。
沈韶光:嘖嘖,我老公還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呢,他之前也口口聲聲說把我當朋友,結果我才剛成年,他就不做人了
夏瑄陽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吃狗糧。
嚴閔珩才不是那樣的人,他雖然有時不太做人,但也沒有禽獸到底,這兩次,都尊重他的意願,沒有真把他怎麼樣。
沈韶光也算得是富貴出身,他老公家雖然只是二流豪門,但在江城,也是說出來響噹噹的人物了。
因此,對江城上流圈子的事,他比別人知道得略多一些。
他壓低聲音,問夏瑄陽:姓嚴,長得和嚴修朗有兩三分像但氣質更勝一籌,還坐輪椅的,應該是嚴家那位現任掌權人吧?
夏瑄陽一驚,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