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男人的視線裡走遠，像是與過去的一種決裂。
沈清淺輕輕抱住林清寒，林清寒靠在她懷裡輕聲抽泣。
哭，從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林清寒在重新遇見沈清淺之前沒哭過，她不敢哭，她怕自己會軟弱，她憋著一口氣活到今天，她終於可以柔弱，因為會有人站在她身邊保護她了。
回到車裡，沈清淺開車載著林清寒在路上兜風，「帶你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
林清寒鼻音很重地嗯了一聲，到了醫院，鼻子倒是靈光，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這依舊是讓林清寒安心的味道，她坐在沈清淺的辦公室裡，翁曉夏主動倒水，「林醫生，您喝口水。」
「謝謝。」林清寒道謝，沈清淺推門進來，身後跟著羅正陽，她閃身讓開，「看看這是誰？」
林清寒愣了愣，她在醫學院見過的羅正陽羅教授，現在已然是羅主任。
羅正陽也是百般的感慨，他直接放話，如果林清寒想回國內，他隨時歡迎，「關於醫院的接洽方面都由我來負責。」
「謝謝羅主任，我現在沒有計劃回來，我還是打算留在d國。」林清寒婉拒，「謝謝您的好意。」
林清寒和沈清淺在辦公室裡聊了會家常，屠斐打電話過來，今年難得能提前下班，她想過來一起回家，「我今天把車送去保養，我開車送兩位姐姐回家。」
屠斐一路小跑來了醫院，沈清淺的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她坐上主駕駛，兩位姐姐坐後排。
車子駛入紅色長龍，屠斐撥通闕寧凝的電話，聽見沙啞的聲音，一時分不清是哭了太久，還是昨晚做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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