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屠斐心裡有點怪怪的,她琢磨,恩?愛你才對你小心眼?
愛?小心眼?吃醋?屠斐腦子裡閃過沈清淺的臉,她一個激靈,「喂喂喂,屠斐同志你到底在想什麼?」
屠斐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繼續自言自語道,「這都是剛剛那個女生誘導我的,我的想法不是這樣的,我對沈阿姨,只是關心而已,恩,只是關心……」屠斐越說越心裡沒底,喜歡?愛?那是怎樣一種情愫?
「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是愛的。」屠斐告訴自己,那麼漂亮的阿姨,喜歡是正常的,像陳光輝初見就想認識沈清淺的,恩,一定是這樣,美好的事物,欣賞的心理。
「唉……」屠斐嘆氣,「你這傢伙好像不只是欣賞的問題啊。」
小心眼的屠斐只允許自己欣賞,別人多看一眼她都覺得吃虧,潘多拉的魔盒被開啟後,更多奇怪的想法冒出來。
欣賞是美好的,但只屬於自己,豈不是更美好?就像她們住在一起,關上房門,只有她們,屠斐回想起打架的那晚,周圍人窺探的眼神讓她很不爽,因為她覺得那些人都在看沈清淺。
一個午飯的功夫,因為一對小情侶的話,屠斐突然心亂如麻。
下午,屠斐將釦子交給技術科,她一路失神地往回走,到了門口險些撞上陳光輝。
「怎麼了這是?」陳光輝上下打量屠斐,怎麼有點像胡三立死去的那天失了魂兒呢?屠斐回過神,立刻打起精神,「啊?我沒事啊。」
「下午一起去森業集團啊?」陳光輝看屠斐恢復到熟悉的模樣,他沒放在心上,「賈立強來海京市了。」
賈立強,白鵬興案件嫌疑人紀景明的朋友,據說當時一起在鼎尚公館一起吃飯。
屠斐再次站在森業集團的大廳裡,前臺小姐對他們很熟悉,電話溝通後仍是之前的琳達下來接待他們。
賈立強今天有工作洽談來森業集團,此刻正在會議室和紀景明談工作,屠斐和陳光輝在小會議室等著。
10分鐘後,賈立強推開門,屠斐打量他,一身西裝也沒能讓他看上去太帥氣,人到中年大腹便便,西裝釦子也沒系,大概是系不上吧。
屠斐一進門,賈立強的目光頻頻看向她,屠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這老傢伙看她怎麼色眯眯的?
對於那晚的事,賈立強的回覆和之前一樣,屠斐轉而問起他和紀景明的交情,「你們是競爭對手,按理說都會避嫌成為朋友的吧?」
「我這人公私分明。」面對面交談,賈立強的官腔味道十足,「於公而言我們是對手,於私我們是朋友。」不過回答屠斐的問題時,賈立強語氣明顯溫和許多。
「你們私下會一起玩嗎?」屠斐盯著賈立強,他眸光頓了下,點頭說:「有時也會一起。」
「都去哪裡玩?」陳光輝追著問,賈立強咳嗽兩聲,拿腔拿調的樣子讓屠斐有點噁心,要不是為了觀察他的細微表情,屠斐懶得看他一眼,賈立強眸光閃了下,不太耐煩似的,「冷不丁想不起來了。」
屠斐嘴角扯出一絲笑,賈立強瞟了眼打剛才就盯著他的黑髮白淨姑娘,笑著說說:「我再想想,想起來告訴你們,不介意的話,留個電話?」賈立強遞出自己的手機。
陳光輝剛想伸手搶過來,屠斐卻躲開了,「那就勞煩賈總了。」屠斐輸入號碼,陳光輝皺眉清了下嗓子提醒屠斐。
賈立強滿心歡心瞅了一眼手機螢幕,是一個座機,「這……」
「我們刑警隊的電話。」屠斐故意而為的天真聽得陳光輝想笑,土匪頭子很有想法,賈立強訕訕地笑了笑,「好,我知道了。」難不成是他會錯意?他分明感覺女孩子一直在看她,而且嘴角還掛著笑。
賈立強是職場老狐狸,面對他們的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