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護衛:“……”
不等青年護衛有所反應,顧嬌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青年再次:“……”
二東家憋笑憋得不行。
越與顧嬌相處就越能發現她其實很護短,護起來沒個下限的。
屋子裡豎了一扇山水屏風,屏風外守著兩個伺候的下人。
下人的年紀倒是不小,與顧長海、顧長陸差不多,但身上有一股格外陰柔的氣質,不太像正常男人。
顧嬌即將繞過屏風時,其中一個下人出手攔住了她:“請留步。”
“幹什麼?”顧嬌問。
那人拿了一塊布過來,竟是打算矇住顧嬌的眼睛。
顧嬌擋開了他的手,淡道:“矇住我的眼睛我還怎麼看人看病?”
下人道:“你可以把脈。”
顧嬌冷聲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只把脈你當我是神仙?”
下人的眉頭皺了起來,正要開口訓斥什麼,屏風後的人沙啞著嗓音開口了:“讓她進來。”
下人立馬恭敬地衝屏風欠了欠身:“是。”
顧嬌繞過屏風來到床前。
男子躺在帳幔之中,只露出一隻枯瘦的手。
顧嬌先在凳子上坐下,給他把了脈。
“姑娘要看什麼,看就是了。”他說著,就要掀開帳幔。
顧嬌突然摁住他的手腕:“不必,我要看的不是你的臉。”
這種大人物,看了他的臉她還有命嗎?
顧嬌用帳幔擋住他的臉,只露出腰腹之下的位置。
檢查完後,男子的臉都漲紅了。
顧嬌一臉淡定如水。
男子清了清嗓子:“請問姑娘,我得的是什麼病?”
顧嬌看了眼屏風,男子會意,道:“他們是可以信任的人,姑娘但說無妨。”
“哦。”病患都不在乎,那顧嬌這個大夫就更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花柳病。”顧嬌直言。
“胡說!”屏風外的一名下人霎時衝了過來,氣勢洶洶地瞪著顧嬌,“我家……”
話未說完,被男子厲聲喝止了:“住口!退下!”
下人咬咬牙,退到了屏風後。
“多有得罪,請姑娘勿怪。”男子的聲音與氣息並無多少驚恐,可見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你知道的吧?”顧嬌問。
男子沉痛地點點頭。
有大夫看過,也說過他得了花柳病,只是他一直都不敢置信。
他從不在外尋花問柳,怎麼會得了花柳病?
顧嬌對對方的私事沒多少興趣,只給他科普了一下花柳病的幾種傳播途徑,至於究竟如何染上就得他自個兒去琢磨了。
顧嬌接著道:“你的病有一段日子了,已經二期了,再不治療就得進入晚期。”
一期二期的花柳病還是比較容易治癒的,晚期雖也能控制住,但對身體造成的各類損傷卻不可逆轉。
男子沉默了半晌,低聲問道:“那姑娘能否治好我?”
顧嬌睨了他一眼:“不能我進來做什麼?”
男子一怔:“你、你當真能治?”
顧嬌放下小揹簍:“我儘量,不過你最好先讓他們出去,他們總在這兒一驚一乍的,會影響我的治療。”
男子望著屏風沉聲道:“聽見沒有,都出去。”
“爺!”
“想讓我再說第二遍嗎?”
“小的不敢。”
兩個下人擔憂又無奈地出去了。
“你們怎麼出來了?”青年護衛問。
其中一個下人道:“爺讓小的們出來,小的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