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糕。”
秦楚煜眨了眨眼,難以置通道:“我、我可以吃嗎?”
太子妃笑道:“當然。”
秦楚煜流著口水問道:“父皇和母后不會怪罪我吧?”
他因為吃太多,吃成了皇宮裡最胖的小胖子,父皇和母后如今都不讓吃這些可口的點心了。
太子妃溫聲道:“放心吧,是經過母后同意的,只要你乖乖來上課,每天放學了都可以吃一塊。”
秦楚煜坐直了小胖身子:“那我要來上學!天天都來上學!”
太子妃颳了刮他的小鼻尖:“不僅要上,還要好好上,認真聽講,不許仗勢欺人。你是皇子,你是君,他們是民,你應當愛護他們,不能欺負他們。”
“知道啦!”
秦楚煜伸手去抓。
“誒。”太子妃抓住他的小胖手,“先擦手。”
秦楚煜忍住蠢蠢欲動的小饞蟲:“那皇嫂你快點!”
太子妃笑了笑,拿過帕子用茶水打溼給他擦了手。
秦楚煜這才抓起食盒裡的羊奶糕,吭哧吭哧地吃了起來。
一旁的女官小聲道:“還是太子妃有辦法,皇后娘娘都拿七殿下沒轍呢。”
太子妃寵溺地看了秦楚煜一眼,他埋頭吃羊奶糕,沒留意到她們的談話。
她道:“話不能這麼說,娘娘是慈母,不忍過多苛責小七。”
秦楚煜是皇后的小兒子,太子的同胞弟弟,一出生就佔著嫡皇子的位置,除了太子,就屬他在皇嗣裡頭最高貴。
旁人不敢惹他,惹得起他又狠不下心去管教他,乃至於養成了他這副囂張跋扈的性子。
陛下忙於前朝,近幾年來後宮的次數越發少了,前段日子又帶著大皇子微服下江南,一走數月,回宮時他發現秦楚煜被慣得越發不成樣子,這才狠心下旨將秦楚煜送去國子監上學。
他深知秦楚煜的尿性,為免國子監的人與皇宮的人一樣因為他的皇子身份處處忌憚他、讓著他,於是下了封口令,包括秦楚煜自己都不得對外洩露自己是皇子。
一經發現,小黑屋伺候。
要不怎麼當蕭六郎逼秦楚煜自報身份時,能把秦楚煜嚇得夠嗆呢。
不過秦楚煜到底是在皇宮橫行霸道慣了,沒真將一個三歲小豆丁放在眼裡,等哪天父皇不那麼管束他了,他再找小豆丁算賬也不遲!
秦楚煜吃著吃著,逐漸被美食所迷惑,很快腦子裡就只剩下羊奶糕了。
“回宮。”太子妃吩咐。
皇子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在宮外另起皇子府,除了太子會住在東宮。
七皇子是年紀小,也住皇宮。
馬車緩緩前行,駛離國子監時太子妃不經意地瞥了一眼。
恰巧此時蕭六郎牽著小淨空從國子監出來。
太子妃看見了那張熟悉的俊臉,瞳仁就是一縮!
她唰的拉開了車窗的簾子,目光灼灼地望著人群中一襲白衣的少年。
她不可思議地喃喃道:“怎麼會……”
“嬌嬌!”
伴隨著來自小淨空的一聲清脆呼喚,一個揹著小揹簍的青衣少女邁步走了過來。
少女沒戴面紗,衣著樸素,算不上寒酸,但也並不矜貴。
她長髮及腰,烏亮如緞,用一支白玉蘭簪子挽了個髮髻在頭頂。
是個清麗又清冷的少女。
少女的左臉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她自己卻對此渾不在意,從容淡定地穿梭在異樣的目光中。
少女來到小傢伙與那位國子監少年的面前,捏了捏小傢伙的臉。
太子妃這才注意到,那個小傢伙也可愛得不像話。
不過她暫時沒將他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