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以往種種認知皆被顛覆。
蕭戟不和她洞房不是在以退為進,是真沒打算在這裡要了她。
一是他的傷,二則是她金枝玉葉,她真心實意的第一次,他不想如此草率。
可某人今晚喝上頭了,不停往他身上蹭。
他看著懷中某個不安分的女人,深吸一口氣:“秦風晚,你這又是做什麼?”
信陽公主的手深入他衣內:“我不幹什麼,就摸摸。”
蕭戟:“……”
“秦風晚,你喝醉了。”他無奈地說。
他將秦風晚的手拿了出來。
信陽公主不經意間撒著嬌:“我睡不著,我有點熱。”
蕭戟血氣上湧,將她拽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頭霸道而強勢地親吻了起來。
酒香在唇齒間交纏流連,他品嚐著她的美好,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她敏感的腰肢。
但是並沒有很過分的舉動。
他忍住了。
不知親吻了多久,她忽然身子一緊,大腦一片空白。
蕭戟一怔。
信陽公主紅著臉鬆開他的唇,將頭埋在他懷裡,一動也不動。
蕭戟驚訝不已:“秦風晚,本侯只是親了親你,你竟然就……你竟然就……”
信陽公主羞得不行了。
是啊,只是親親,她怎麼就……
蕭戟抱著她,愣愣呢喃:“你今晚又沒吃藥,怎麼比吃了藥還敏感?”
信陽公主沒臉見人了。
方才那麼一下,她的酒也醒了,腦子史無前例的清醒。
而也正是因為清醒,所以她更想死一死了。
好丟臉啊……
蕭戟冷靜下來,認真道:“你要真想要,本侯也是可以……”
“閉嘴!”信陽公主不許他再提這件事,自他身上下來,拉過被子矇住頭,打定主意一輩子悶在裡頭不見人了。
蕭戟卻是掀開被子出去了。
信陽公主不知他為何突然離開,但以他今晚確實十分克制的種種舉動來看,估摸著是想讓她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二的。
營帳外,傳來了將士們集結的動靜,馬蹄聲與盔甲的摩擦聲不絕於耳。
信陽公主一臉懵逼。
她不就是……那個了一下嗎?
至於大半夜的練兵讓她來冷靜?
一刻鐘後,練兵集結的聲音漸漸休止,她腦子嗡嗡的,一時間也分不清是出了什麼事。
下一秒,營帳的簾子被掀開,一道披星戴月的身影快步走了進來。
他先是將簾子鎖上,隨後大步流星地來到床邊。
寬衣解帶。
信陽公主聽著身後淅淅索索的動靜,怔怔地轉過身來,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你……做什麼?”
“洞房。”他說。
信陽公主訝異地看著他:“可你不是說……不合規矩?”
他解了腰帶:“本侯就是規矩。”
“那……他們……”
“出去了。”
所以你大半夜的把人叫醒不是為了練兵,而是將他們全都攆出去?!
這又比讓他們聽見動靜好多少呢?
明天整個邊關都知道昭國一品武侯為了與妻子行房,把三軍將士大半夜轟出軍營的事了!
信陽公主: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
……
……
這一夜,他極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