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長得太好看,被留在島上做了壓寨夫君吧?
“暗夜門的那個暗夜島嗎?我師兄去了那裡!”於禾驚呆了。
顧嬌彎了彎唇角,拍拍他肩膀,上了走廊。
她打了簾子進屋。
屋內二人早聽見她的聲音了,正等著她過來。
她是八月出徵的,如今都四月了,大半年沒見,她變化很大。
個子冒了一點,五官長開了不少,終日征戰,日曬雨淋,風沙磨礪,讓原本白皙的肌膚變成成了淺淺的小麥色,倒是更英氣逼人了。
在邊關,不知多少姑娘對黑風騎小統帥芳心暗許。
“義父,國師!”
她開心地與二人打了招呼。
安國公看著她,有些挪不開視線。
哪怕她平安回來了,可想到她在邊關經歷的一切,他便心疼不已。
“過來,讓我瞧瞧。”安國公衝顧嬌招了招手。
“咦?”顧嬌微微一愕。
安國公笑了笑:“我恢復得很好,能說話了,也能抬抬手臂。”
他說得雲淡風輕,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他這八個月幾乎是拼了命地在復健。
過程是痛苦且折磨的,可與她的辛苦相比,自己這點苦根本不值一提。
顧嬌來到他身邊,蹲下,仰頭看了看他:“氣色不錯。”又給他把了脈,檢查了一下肌肉的強度,“哇,很讓人吃驚啊。”
比想象中的有力量多了。
過不了多久,興許就能恢復行走了。
“你很努力,表揚你。”
她很認真地說,落在安國公眼裡,就是小孩子一本正經地說大人話。
安國公樂得不行,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問道:“受傷了嗎?”
“沒有!”顧嬌果斷搖頭。
安國公無奈道:“你呀,和你娘一樣,總是報喜不報憂。”
“嗯?”她娘?
安國公訕訕一笑:“啊,我是說,你的義母。”
“哦。”差點以為他知道她曾經做過景音音了呢。
國師大人清了清嗓子,強調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顧嬌這才仔細朝國師大人看過來:“咦?國師你最近是不是操勞過度了?看上去……”
蒼老了不少。
安國公與國師大人的誤會已化解,他這段日子沒事便來國師殿坐坐,他也發現國師最近老得有些快,原本斑白的頭髮眼下白了大半。
唉,本就顯老,這下更老了。
顧嬌十分誇張地嘆氣:“怪我怪我,走的時候不該把擔子都交給你的。”
國師大人睨了她一眼:“認錯認這麼快,不像你作風。”
顧嬌:“我心情好!”
國師大人:“說重點。”
顧嬌對了對手指,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那個,就是聽說晉國進貢了一批上等的兵器,送到國師殿了。”
“果然,爹是親生的,我就是撿的……”國師大人小聲嘀咕完,淡淡說道,“還沒到,在路上,等到了我挑一樣送給你,作為你的新婚禮物。”
安國公瞬間黑下臉來:“哪壺不開提哪壺。”
宣平侯操作太騷,就在上個月,昭國的使臣到了,為昭都小侯爺下聘,迎娶安國公府的少爺。
“義父答應了嗎?”
顧嬌眨巴著眸子看著他。
滿臉都寫著:答應答應答應!
安國公拒絕回答此問題。
他原本不想答應的,可宣平侯的第二波騷操作來了,他直接讓使臣帶了一籮筐的畫像,畫上全是自己的寶貝小閨女。
從出生到三個月,吃手指,抓腳丫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