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歉,眼神卻突然間變得危險:“幹一票?是要出去打劫我大燕子民嗎?還要睡我大燕的姑娘?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蕭戟,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
宣平侯冤枉。
來曲陽後,他可從沒說過去城中打劫之類的話,逛青樓更是無稽之談,什麼風月樓的姑娘好看,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講過這句話。
打仗生死存亡,旦夕禍福,誰有心思惦記那種事?
“別聽老唐的。”宣平侯頭疼地說道,“我沒那麼想過,是他自己想去。”
上官燕:“呵,你愛去不去,幹我什麼事?我和你也不過是生了一個兒子,你別是指望我這麼多年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吧?”
宣平侯:……這似乎是本侯的臺詞。
上官燕到底是太女,沒那麼沉溺兒女私情,什麼我兒子他爹要去逛青樓了,我這個舊相好要喝一罈子醋云云,不存在的。
她心裡,兒子第一,第二江山社稷。
男人都是浮雲。
上官燕緊抓重點,怒用姑婆的宮鬥精髓,惡人先發難:“褚飛蓬又是怎麼一回事?聽你同伴的口氣,他似乎沒死。蕭戟啊蕭戟,虧我這些年一直覺得虧欠你,原來你也不過是處心積慮地算計我而已。”
宣平侯咬牙扶住額頭。
唐嶽山,老子當初怎麼沒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