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皇甫賢。”
顧承風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去查探那些邊塞來人的虛實了。”
“他們不在碧霞殿。”顧嬌沒感受到任何高手的氣息,要麼,他們也是用藥物自毀身體壓制了功力,要麼他們根本就不在。
顧承風納悶道:“不在碧霞殿?那是去哪兒了?”
顧嬌道:“可能去內務府了,秦公公不是說,外頭搬進宮裡的都必須去內務府登記嗎?”
“啊,是有這麼一回事。”顧承風恍然大悟,想到什麼,壞壞地笑道,“你去看皇甫賢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抓了他威脅寧安?”
顧嬌給了他一個無語的小眼神。
下一秒,她雙耳一動,抓住顧承風藏進了身後的草叢。
不遠處的小道上,寧安公主帶著蓮兒以及幾個護衛打扮的男子匆匆走過,看樣子是要出宮。
顧承風小聲問:“我一直有個疑惑,為什麼外男可以在宮裡住啊?皇甫賢還小,又是公主的親兒子,這個另當別論,可那些護衛……”
顧嬌說道:“皇宮的大內高手都是太監,你覺得呢?”
“所以他們也是太監?”顧承風感覺自己的小瓜瓜有點兒涼。
顧嬌點頭:“應該是。”
不是太監蕭皇后是不會放他們入內的,哪怕蕭珩如此受姑婆疼愛,姑婆甚至給他留了一間屋子,但他也從未真正在皇宮留宿過。
這是宮規。
“跟上去。”顧嬌說。
二人不近不遠地跟著。
他們聽見寧安公主臨近宮門時坐上了皇帝賞賜給她的馬車。
值守的侍衛攔住馬車。
寧安公主道:“我出宮買點東西,已經和皇后說過了。蓮兒。”
蓮兒拿出了一塊坤寧宮給的出行對牌。
侍衛忙放了行。
信陽公主出宮是不必提交對牌的,原本她也不住宮裡。
侍衛只是有點兒奇怪,怎麼剛送走一個公主,又來了一個公主?既然都要出宮,幹嘛不一起呢?
寧安公主的馬車停在了一家綢緞莊的門口,蓮兒下了馬車,不知寧安公主與她交代了什麼,蓮兒進了綢緞莊,寧安公主卻乘坐馬車繼續往前而行。
四名護衛加上車伕也一道隨行。
顧承風從馬車裡看過去,哼了哼,道:“果然啊,買東西就是個幌子。”
他一扭頭,發現顧嬌正在沉思,不由問道,“你在發什麼呆?”
顧嬌淡道:“誰發呆了?”
顧承風問道:“那你怎麼不說話?你在想什麼?”
顧嬌道:“我在想那日御書房發生的事情。”
顧承風挑眉道:“秦公公信上不是說沒發生什麼事嗎?就是陛下看到了花夕瑤的認罪書,寧安公主為自證清白不惜撞柱自殺,誰料她白撞了,陛下根本就不信。之後她就打暈了陛下,龍影衛出手,可她一揮手,龍影衛便倒下了。之後她殺了孫平,又戳傷和砸傷了自己,偽造成護駕受傷的假象。”
“這是魏公公看到的經過,但也許有些東西他並沒有看出來。”
顧嬌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揮手的動作,“就這個,把龍影衛打趴下了。”
顧承風摘下斗笠,說道:“她是不是用了什麼暗器?但是什麼暗器能讓一個龍影衛瞬間倒下?帶毒的那種嗎?”
顧嬌沒有說話。
顧承風不解道:“話說,那個受了傷的龍影衛到底去哪兒了?魏公公說他逃了,他能逃去哪兒?還有龍影衛不是忠心耿耿嗎?為何會丟下陛下逃了?”
顧嬌喃喃道:“是啊,為何?”
“哎,他們的馬車停了!”顧承風說道。
顧嬌掀開簾子,對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