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給我治病,不是少收診金就是不收診金,我欠著顧大夫人情呢,不能收你的謝禮。”
這番話令蕭六郎對柳一笙的印象深刻。
“你來做什麼?”蕭六郎走上前問。
柳一笙早在蕭六郎走進衚衕時便看見了對方,他不是沒想過避開,但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他張了張嘴:“我……”
他的袖子並不長,蕭六郎一眼掃過去便注意到了他纏著紗布的手,紗布外似乎還隱隱滲出血跡。
蕭六郎說道:“這麼晚了,如果你要治傷可以去妙手堂,那裡有值夜的大夫。”
柳一笙不是來治傷的。
只是他也很難去和蕭六郎解釋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他並不希望蕭六郎誤會。
正在他糾結如何措辭之際,另一輛馬車停在了巷子的另一頭。
顧嬌下了馬車朝自家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