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給抓來了?”
老實說,溫陽的名聲不大好,太子妃平日裡不允許太子與她孃家人多走動,太子也就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
瑞王夫婦亦是一臉疑惑。
寧王居高臨下地看著溫陽,眉目間不再是一貫的溫和,而是染了幾分公正嚴厲之色:“月夕節前兩日,你是不是偷偷進過宮?”
溫陽被寧王的手下摁跪在地上,想起來卻沒力氣:“我……我那不是偷偷……我是……我是去見我妹妹的!”
寧王冷聲道:“無召入宮就是偷進,拿了東宮的令牌也沒用!”
溫陽的脖子縮了縮。
要說溫陽拿東宮的令牌進宮的事也不是頭一回了,被發現過兩次,令牌讓太子妃收回了,但太子妃的娘手中還有一枚緊急用的東宮令牌,太子想,估摸是這個不孝子偷了溫夫人的令牌。
寧王繼續審問溫陽:“你那日是不是打傷了春瑩?威脅了太子妃?”
太子微愕。
倒是瑞王妃一下子變了臉色:“什麼?是他?”
太子:“什麼什麼是他?”
寧王點頭:“沒錯,那日假山後的男人就是他,是他與太子妃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