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怒火與不安好似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他變得囂張與不屑起來。
寧王:“顧嬌,你不會真認為本王識不破你的那些小伎倆吧?你以為本王這段日子真的只是在府上好好養傷?”
顧嬌:“哦,你調查我,你查到什麼了?”
“你最擔心什麼,本王就查到了什麼。”寧王的唇角斜斜勾起,“本王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想給本王下藥,讓本王對太子妃做出不可饒恕的事情來,然後當場被太子撞破。”
“呵。”他冷笑,“天真啊,顧大夫。你真以為本王的手下這麼容易被你們打暈嗎?”
顧嬌抬眼朝他看來。
寧王指了指自己:“本王是皇長子,自幼處在皇權的巨大漩渦中,你認為本王是憑什麼活到了現在?又是憑什麼成為父皇最疼愛與器重的兒子?就憑一個長子的身份嗎?顧大夫,本王說過你還小,你不懂的東西還有很多,和本王鬥,你始終是嫩了點。”
顧嬌皺了皺眉。
一大通屁話聽得她耳朵都疼了,總結起來就幾個字——本王對你將計就計了。
說人話這麼難嗎?
顧嬌特別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自寬袖中拿出早已備好的針劑,當著他的面拔掉針帽,推了推注射器。
寧王見到這個東西,心底本能地閃過了被針扎支配的恐懼!
上次似乎就是用了這種暗器,才讓他的身子瞬間麻痺,這種暗器也不知用的什麼毒藥,比蒙汗藥與麻沸湯的功效還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