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蕭六郎去了仁壽宮。
莊太后在書房繼續看莊太傅呈上來的摺子,摺子經她的手過一遍,之後才會還給大臣在朝堂上呈給皇帝。
秦公公候在一旁,看到蕭六郎他眼睛一亮,對莊太后道:“茶水涼了,奴才去泡一壺熱茶來。”
莊太后瞥了蕭六郎一眼:“哼。”
秦公公笑著退下,把其餘宮人也帶了下去。
“你來做什麼?”莊太后翻看奏摺,不冷不熱地問。
“路過。”蕭六郎說。
二人都是多解釋一句就會死的性子,誰也不肯開口先破冰。
“我走了。”
本來也沒大事,就來看看而已。
他一直知道皇帝與太后關係不睦,只是也沒到能正面剛成這樣。
多少有些擔心。
莊太后望著他轉過身,清了清嗓子,問道:“為何替哀家說話?”
蕭六郎淡道:“沒有為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臣子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