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禮物。”顧嬌說。
李婉婉開心地笑了,笑得像個孩子。
“顧姑娘,顧姑娘!有人要請大夫出診,說是情況很危急!”小三子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
“多危急?”顧嬌問。
小三子害怕地說道:“手……手斷了!切斷的!是個伐木的工匠!”
這算是大手術,得顧嬌親自前往。
“好,我去。”顧嬌背上小揹簍,由小三子趕車,去往了那個小廝所說的青柳街大宅。
走著走著小三子覺著不對味了:“哎?這不是去青柳街的路啊!”
小廝騎馬走在前面,聞言並沒回頭,說道:“我來的時候那邊在修路,咱們得從這裡繞一繞。”
“怎麼了?路不對嗎?”顧嬌淡淡地問。
“繞了點兒。”小三子嘀咕。
顧嬌挑開簾子,望了望沿街的景象。
京城也非每一條街道都繁華熱鬧,有些地勢偏僻的地方十分荒涼。
這是一條老街,行人不多,鋪面也不多,再往前是一條官道,兩旁是麥田。
沒錯,京城也是有田的,只是都在比較偏遠的地段。
“真是一處伏擊的好地方啊……”
這是前世做殺手時練就出來的本能,看到地段總會下意識地去判斷適不適合作案。
然而這一念頭剛一閃過腦海,她便頓住了。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是殺手的直覺。
顧嬌放下窗簾,一把掀開了前面的捲簾,她射出一枚銀針,唰的刺中在前方帶路的小廝。
小廝一聲慘叫,自駿馬上跌了下來。
“顧姑娘你——”小三子目瞪口呆。
“掉頭!”顧嬌來不及與他解釋。
小三子不愧是跟著顧嬌見過世面的人,緊要關頭沒掉鏈子,換二東家在這兒只怕已經掐著人中暈過去了。
他沒問為什麼掉頭,他相信顧嬌。
只可惜已經晚了,埋伏在田埂下的黑衣人們如箭矢一般,嗖的朝顧嬌的馬車衝了過來。
每個人手中都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刀,眼神犀利,殺氣如虹!
顧嬌不用數也知道對方有十人。
還真看得起她,派了這麼多人來圍殺她!
“你先走!”
顧嬌跳下馬車。
小三子沒矯情不走,他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會武功,留下來也只會成為顧姑娘的累贅。
倒不如趕緊去報官,興許能為顧姑娘搬來救兵。
當然了,若是他能引開幾個刺客也是好的。
為了顧姑娘,他拼了!
“來吧!刺客們!”
他拽緊了韁繩,回頭一看。
呃,一個也木有追上來……
顧嬌被黑衣人團團圍住。
她冷眸一掃:“一起上吧,一個一個來太累。”
黑衣人齊齊露出鄙視的眼神,提刀朝顧嬌衝了過去。
“正好拿你們試試我的黑火藥。”顧嬌微微眯了眯眼,可惜只有三顆,也不知威力究竟如何。
她前世玩過一種不用點燃、扔地上就能炸響的小摔炮。
她做的黑火藥與小摔炮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威力更大。
顧嬌拿出一顆黑火藥,猛地扔在一名黑衣人的身上,就聽得嘭的一聲巨響,黑衣人被炸暈了。
馬馬虎虎。
顧嬌不算太滿意,也不是很失望。
她把自己炸到天上主要是用料多,這麼一小顆能把人炸暈不算很差了。
這群刺客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暗器,聲勢浩大,威力迅猛,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