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安公主垂眸:“如今看來也只有如此了,我不能在母后跟前盡孝,還勞煩秦公公多替我照顧母后。”
秦公公笑笑:“奴才會的,公主請放心。”
寧安公主輕聲道:“那我先走了。”
“奴才送您。”
“不必了,秦公公還是去伺候母后吧。”
“……是。”秦公公訕訕應下。
望著寧安公主逐漸遠去的背影,秦公公忽然開口:“公主。”
“秦公公還有什麼事嗎?”寧安公主回頭看向秦公公。
秦公公語重心長道:“太后是故意拿顧姑娘氣公主的,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寧安公主愣了愣:“這樣嗎?我還以為……母后真的是為顧大夫準備的那些東西?”
秦公公笑了笑:“奴才貼身伺候太后的,奴才還能不清楚那些東西是給誰做的嗎?”
寧安公主露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如同春回大地一般:“秦公公,多謝你。”
秦公公笑著行了一禮:“公主慢走。”
寧安公主出了仁壽宮。
秦公公笑容一收:“雜家哪兒知道那些東西是給誰做的?”
但不給嬌嬌拉仇恨值,他是懂的!
秦公公去了書房。
莊太后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擺著那塊護國令牌與那頂紫金鳳冠。
“太后。”秦公公老老實實地將自己與寧安公主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說了,“老奴也不知這麼講對不對。”
他伺候太后這麼多年,太后並非什麼事都會提前知會他,而作為一個得力的心腹,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能給主子拖後腿。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得善後,他處理得明明白白。
尤其把顧嬌的仇恨值給抹平的事他就做得極好。
莊太后與秦公公之間其實也是有一股不必言說的主僕默契的,她知道自己捅出去的劍,秦公公能把它拔回來插回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