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在現場,她第一次見蕭六郎,激動得眼珠子都瞪直了:“咿呀呀呀呀!這是姑爺嗎?姑爺好俊吶!”
顧嬌歪了歪腦袋:“唔,我也覺得。”
玉芽兒那句露骨的讚美沒讓蕭六郎怎麼樣,顧嬌輕描淡寫五個字,卻叫蕭六郎心口滾過異樣。
他清了清嗓子,不動聲色地說:“我去看看淨空回來沒有。”
說罷,轉身出去了。
看著他怪異的走路姿勢,玉芽兒悄悄地湊近顧嬌,神色一言難盡地問:“可是大小姐,為什麼姑爺走起路來同手同腳的?”
今天不必去學藝,顧琰從清和書院歸來便看到了久違的暗衛和玉芽兒。
“公子!你還記得奴婢嗎?”玉芽兒開心地問。
他差不多忘記玉芽兒名字了,好半天才皺著眉頭來了句:“豆芽?”
玉芽兒黑了臉。
一下子全都回來了,吃過飯後蕭六郎照例給幾個娃檢查功課。
他沒將翰林院的經歷帶回家裡,他很剋制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耐心地輔導了全程與他叭叭叭拌嘴的小淨空以及整晚都在神遊太虛的顧琰與顧小順。
夜裡,所有人都歇下了,他才拿出那本古籍繼續學習上面的公式。
顧嬌輕輕地推開虛掩的房門:“可以進來嗎?”
“進來。”蕭六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