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六郎喂她喝下,藥效發作,她很快便睡著了。
宣平侯在屋簷下,一旁是神色沮喪的老祭酒,常璟在走廊盡頭的地板上玩彈彈珠。
宣平侯的雙手揣在寬大的袖子裡,不經意地蹙了蹙眉,望著如同銀河倒瀉的大雨道:“所以是太后自己暈倒在了六郎和那丫頭的家門口?”
“聽說是這樣。”老祭酒頹然地說。
宣平侯道:“那他倆到底知不知道是太后?”
老祭酒涼颼颼地看向他:“你在給我下套。”
宣平侯面不改色:“我沒有。”
這老傢伙一副失去了老伴兒之後失魂落魄的樣子,還以為好套話呢。
那丫頭當然不會知道是太后了,真正的蕭六郎也不會認識太后,只有阿珩認識,所以老祭酒但凡猶豫一下,說一句我怎麼知道?那就露餡兒了。
宣平侯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