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不下注,那這個銀錠子就全是賞錢了。
夥計眉開眼笑,將銀錠子塞進懷裡:“小的這就給您沏茶!您是要龍井還是要鐵觀音?”
“龍井。”老侯爺道。
“好嘞!”夥計立馬去沏了一壺上好的雨前龍井,又拿了幾樣精緻可口的點心,“你慢用,小的就在外頭候著,有事您叫一聲。”
老侯爺擺擺手。
夥計笑吟吟地退了出去。
老侯爺一邊喝茶,一邊開始欣賞起擂臺上的比武。
他的廂房正對著西擂臺,西擂臺上的視野最全面,然而不知為何,他竟被東擂臺上的比武所吸引。
那是一個手持雙斧的七尺壯漢,不論蠻力與內力都遠非尋常高手可比,然而與他對決的卻是一個毫不起眼的青衣小少年。
青衣小少年甚至沒用兵器,徒手在與對方搏鬥,饒是如此,對方依舊佔不了上風。
“有點意思。”
約莫七八招後,那名雙斧壯漢被青衣小少年踹下了比武臺。
很快,一名手持紅纓槍的高手跳上了擂臺。
老侯爺是習武之人,他一眼便看出此人的武功遠在之前那個雙斧高手之上,青衣小少年危險了。
不知怎的,他的心竟然跟著提了起來。
青衣小少年率先出招,不出意外,那名紅纓槍高手輕鬆避過,幾步飛躍而去,殺了一個漂亮的回馬槍!
那槍頭直戳少年心臟!
糟糕!
老侯爺緊張得站了起來!
怎麼還能打這麼猛的?難道是越級比武嗎?
完了,那孩子躲不過了。
不僅他這麼想,擂臺周圍的人也和他一樣。
長槍的冷意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進了青衣小少年的身體,只見戳中心口的一霎,青衣小少年的左手忽然握住了長槍,借力一躍而起,一腳踢中對方心口,落地時一個翻轉,將紅纓槍從對方手裡繳了下來!
一番動作,行雲流水,滴水不漏!
青衣小少年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以搶為杆,立地騰起,一個橫掃腿將對方掃趴在了地上。
青衣小少年抓起紅纓槍,就要朝那人狠狠紮下去,卻突然頓了下,徒手劈斷槍頭,用槍桿將對方擊下了擂臺。
老侯爺渾身都被汗水溼透。
是嚇的,也是激動的,太熱血沸騰了,他都想下場了。
那少年雖戴了面具,可看身形應該不過十幾歲,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身手,不愧驗證了那句話——自古英雄出少年!
當然了,武功只是其一。
少年徒手劈斷槍頭,改為用槍桿將對方擊下擂臺的行為也讓老侯爺大為讚賞。
被罰抄的陰霾突然就消失不見了,老侯爺渾身哪兒哪兒都舒暢了。
這之後,沒人再敢挑戰青衣小少年。
青衣小少年遺憾地下了擂臺。
“早知道,就故意輸幾場了。”
顧嬌揉著手腕,邁步朝入口處走去。
“小兄弟請留步!”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在身後,顧嬌步子一頓,古怪地轉過身來。
顧嬌戴了面具,又換了打扮,老侯爺沒認出她,可顧嬌認出了老侯爺。
顧嬌皺了皺小眉頭,多大仇多大怨?還給追到武館來了?
老侯爺客氣地拱了拱手:“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顧嬌沒出聲。
原來不是認出她了。
老侯爺以為小少年是忌憚陌生人,笑了笑,說道:“小兄弟別多心,我沒有惡意,我是見小兄弟身手了得,想問小兄弟可有興趣入伍?”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