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越髒的樣子,席鶴銘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年的耐性都要沒了:“別擦了,你就不能去洗洗?”
姜婉婉也覺得臉上身上都不舒服,登時也不和他廢話了,直接拖著長長的婚紗朝主臥走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席鶴銘身上瞟。雖然美色誘人,但在兩軍對峙的時候,絕對不能因為貪戀美色而輸了氣勢!
再說了,都裹的那麼嚴實了,除了臉以外也外其他地方也看不到了。
席鶴銘眼睜睜地看著姜婉婉朝自己走來,越走越近,然後越過自己似乎想 去主臥。席鶴銘轉身一伸手抓住了姜婉婉的胳膊,不等他開口,姜婉婉就冷笑地先發制人:“幹嘛?又想色誘我啊?”
看著姜婉婉臉上東一道西一道的鼻血印跡,席鶴銘露出嫌棄的神色:“你想太多了,這世界上就算是隻剩下你一個女人,我也不會去色誘你!我問你,你要幹嘛去?”
“洗臉!”姜婉婉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拽了下自己長長的婚紗:“再把這玩意換下來。”
席鶴銘深吸一口氣,努力忽視姜婉婉臉上的理所當然:“裡面是我的房間。”
姜婉婉懵了:“???”
“你不會以為你和我結婚了就能和我睡一個房間了吧?”席鶴銘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譏諷地撇了她一眼:“我不會和沒有感情的女人上床。”
鬆開手,席鶴銘一抬下巴,朝客廳那邊指去:“客廳那邊是你的房間,你之前讓司機送來的東西都在你的房間裡,保姆已經幫你整理好了。”
看著姜婉婉回不過神來的樣子,席鶴銘覺得自己煩躁了一天的心情終於好了幾分,特別有心情的刺了她兩句:“這邊是我的臥室、書房和健身房,以後沒事的時候最好別到這邊來。當然,最好有事的時候也別過來。”
姜婉婉終於反應過來了,合著自己又被他當成花痴了: “雖然你這個人挺自戀的,但是有一點我們倆觀念一致。”
姜婉婉看著他,嗤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沒興趣和沒有感情的人上床,更沒有興趣和沒感情的人同居。既然我們倆彼此不熟,還沒什麼感情基礎,不如趁著天色還早,一起結伴去離個婚吧。”
“離婚?”聽到這個詞的席鶴銘險些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不敢置信地看著姜婉婉:“你開什麼玩笑?”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姜婉婉看著席鶴銘,一臉認真地說道:“席鶴銘,我們倆都明白這場婚姻不過是你和你父親的一場交易而已。我沒興趣成為你們父子之間的籌碼,你可以再選一個老實聽話的女人繼續當你們的賭注。反正你父親只不過是要你結婚而已,你完全可以找一個聽話的替代我。”
“你現在後悔是不是有些晚了?”席鶴銘靠著牆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笑地說道:“你要是不願意嫁給我,那在我家老頭提出婚約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拒絕?天天歡天喜地的往公司跑的那麼殷勤是做給誰看?”
姜婉婉被問的說不出話來,有些惱怒地吼了回去:“我那時候腦抽了行不行?我現在後悔了總可以吧?”
“不可以!”席鶴銘冷漠的看著她:“剛舉行完婚禮就去離婚,姜婉婉,你以為我是和你過家家嗎?我不管你之前是抱著什麼目的非要嫁給我的,但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就老老實實做你的席太太。如果想離婚,至少得五年以後,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錢作為補償。”
姜婉 婉剛要說話,席鶴銘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如果你現在堅持要離婚的話,你父親可能就拿不到我的投資了。”
姜婉婉愣住了:“什麼投資?”
“你不知道嗎?”席鶴銘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地說道:“你父親的公司因資金週轉不靈陷入債務危機,如果再拿不到投資的話,他只能申請破產。”